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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氧化 氧化炉 822 字 2022-09-24

沈炜宁怕他憋气太久,逼自己退了出来,他大拇指都快把诺布下巴按出印子了。他大汗淋漓,进气多呼气粗,说:“这么想我,还说什么保持距离?你想保持多负的距离?”

诺布没有机会反驳,嘴里立刻又被塞入了枕巾。沈炜宁根本不需要他的回答。

诺布毫无发泄的地方,连下身何时能射精都要凭沈炜宁的心情。他只能不停地流泪,无论是生理性的,还是委屈难堪的,亦或是因高潮而激动的,通通一股脑哭出来,眼睛像被水洗过一样,透亮得过分。

他不知道哪又惹到沈炜宁了,沈炜宁看了他一眼,突然恶狠狠地说,“淫荡。”

诺布的乳头被重重一揪,他刚射过的阴茎又颤巍巍立起来。

这是个恐怖的循环,没过多久诺布就如脱水了一样,浑身瘫软,双腿不需要沈炜宁压着就会乖乖地折叠在胸前,头无助地偏向一边,像草垛上奄奄一息的狼崽。

沈炜宁撩开他汗湿的发,亲了亲额头,接着便下了床。诺布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听到翻找背包的声音,这里温度太高,他无可避免地昏沉欲睡,强烈快感带来的后遗症就是过度疲惫。

没一会沈炜宁上床了。他扯掉了诺布嘴里的枕巾,也解开了绑在阴茎下部的围巾,不过并没有让他的双手获得自由。

“诺布,不要哭了。”在诺布听来,他的声音冷漠得很。

“你放开我我就不哭。”

“行。”沈炜宁说,“那你还是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