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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氧化 氧化炉 808 字 2022-09-24

他曾以为自己会永远失去。

沈炜宁再也扼制不住冲动,他短促地说了句“记得呼吸”,便用力吻上去。他把理智全权收回,舔舐诺布下唇上被咬出的齿痕,而后更加放肆地用牙齿咬,想要覆盖住原先的痕迹。沈炜宁全然疯了,卷着诺布的舌头吮吸,对方如受困羔羊一般、被封禁在喉咙里的呜咽声,让他灵魂发抖。

诺布刚偏过头得到一刻呼吸,又马上被擒住下巴吻过来。“沈、沈炜宁……”他脸泛潮红,眉间蹙成结,到后面沈炜宁直接将他抱起,顶在破旧木板门上。

不准反抗,必须接受。

门栓年久失修,扣锁松松垮垮,木门因为两人的动作而突兀响动起来,仿佛要被撞掉才好。

沈炜宁越吻越深入,他知道诺布是不舒服的,诺布喜欢柔柔地亲,喜欢慢慢地吻。但是沈炜宁这样强迫他,他也没有推拒,只有呼吸不过来时会稍稍挣扎。诺布向来是这样……他以为诺布是一堆硬壳机器,但当他莽撞地用剑刺进去,却发现里面只有橙色的溏心。诺布向来这是样,世界上只有诺布是这样。

第26章 凶相

木柴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诺布和沈炜宁围在那边烤火,两个人相对坐着,距离疏远。好久没见了总要有点隔阂。

沈炜宁结结实实发了一回疯,但是一旦神志清明,他面对断续哭着的诺布依旧毫无对策。诺布伸手在沈炜宁兜里摸,空荡荡地什么东西都没有,于是他拉起沈炜宁的袖子给自己揩眼泪。

沈炜宁想笑,看见他眼底因为哭泣而生出来的血丝,又收敛了表情。他清楚记得在之前,诺布哭的时候可是能够一点声响都不发出。现在离开他一年,就不再藏藏掖掖地了,反而把委屈难过一股脑写在脸上,生怕你看不见生怕你不去哄。他好像真的过得很好,沈炜宁想。

亲完之后,两个人竟然难得有些尴尬。凑得那么近,又都气喘吁吁,再不保持距离就要擦枪走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