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她又叹了一口气。

看到蓝蓝的天,想小宋同志;看到白白的云,想小宋同志;看到窗外的小鸟,有点想唐一阳小同志了……

吸溜~橙汁下了一大半。

喝着喝着,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走进了这节车厢。

之所以说是陌生,是因为唐月牙没有见过他。

能坐在这里的人都是有数的,唐月牙无聊就坐在这里晒太阳打发时间,大概已经面熟有哪些人了。

因为买高级软卧的都是有权有势的人,他们图的就是清净和安全,所以这节车厢和包厢那片非是那片区域的乘客,其他乘客还禁止入内的。

而这个男人走进来,除了面容陌生,他一进来就四处张望,走路行动间很是拘束,所以唐月牙可以肯定他是从别的车厢进来的,也不知道是怎么逃过守门人的法眼混进来的。

男人穿着有点破旧的夹克,大约三十岁,头发和胡茬已经白了些许。

现在这里只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她,另一个就是一身黑衣黑裙,气质冷峻带着帽子看不清眉眼,低头看书的女人。

唐月牙总是能看见她,几乎她每次出来坐在这里晒太阳,她就在这里。

一杯茶或者一杯咖啡。

相比较,周秘书也总是低头处理公务,但是他一般只扎根在包厢里。

那个男人很明显也看到了只有她们两个女人。

他看向了她们,眼神在她们两人之间来回游移,似乎是要确定一个人走过去。

唐月牙拉紧心弦,这种处境有点不妙。

虽然是二对一,但是唐月牙不敢保证另一个人到时候万一发生什么事时,她是和她并肩作战,还是尖叫着拖她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