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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星然嗐了声,信口道:“你自怀了孕,夜夜都是我陪着,如今才回了家一日,马上便要抛弃糟糠,真是好狠的心。”

怎么还演起来了?

合着她成了抛弃糟糠的负心汉了?

他有这才华,不去戏班子唱戏真是屈才,亏他每每提起王子尘皆是满脸别扭,如今看来是丝毫不差的。

清嘉眉头微蹙,没好气地笑了。

她不耐烦的小模样,真像极了秦楼楚馆中寻欢作乐、薄情寡幸的风流浪子,宋星然看在眼里,心绪复杂:亏他急不可耐地抛弃李炎与谢云嵩回了家,一日不见,她却好似一点想念都无。

宋星然俯下身来,贴着她的唇瓣厮磨,清嘉惊叫了声,嗓音又细又魅,宋星然喉头一紧,撬开她的小嘴,气鼓鼓地吸住她舌尖,重重地咬了口。

万籁俱寂的雪夜,落雪仍飘飘扬扬,周遭的空气皆是冷的,唯独他的呼吸热得似一团火,铺在她唇上、脸上,叫她呼吸都有些艰难。

宋星然今日未曾碰她,温香软玉一入怀,她口中香甜的津液恍似吃不够,大掌悄悄探入大氅中,轻缓游弋,扣在她尚纤细单薄的腰肢,轻轻一提,便将人往怀中又带了稍寸。

清嘉星眸半闭,香腮带赤,鼻尖不觉发出轻轻的喘气儿声,听在宋星然耳中,简直难受,他含着清嘉的唇瓣,含糊地笑了声,低声吐出一句沙哑深沉的叹息:“清嘉,你也想我的,对不对?”

其实没有。

她今天起来都已晌午,慢悠悠地用了膳,自己练了会琴,临了会字,很快天色转暗,容城郡主那边差人来请,说宋蔚然下了学,叫她过去聊天,又一道用了晚膳,时间一晃而过,她都快将宋星然忘了。

她久久未回,宋星然在她唇角咬了口,黏黏糊糊地“唔”了一声。

宋星然炙热的鼻息扑在她耳际,桃花目中全是期待,气氛推到这儿了,清嘉干笑一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