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场上约有二十位同窗,先生教授完御马的技巧,在宽大的马场上设了些草垛堆成的障碍,便让大家自去习练。
双瑜牵着乌黑的马儿,慢慢绕着马场边沿走。
徐惜文跑完一圈,经过双瑜,双瑜仍在悠然走着。
徐惜文心里有了猜测,双瑜许是不会骑马。她扬声:“瑜瑜,你要不要与我一起骑?我教你御马。”
几位同窗打马而过,着明亮暖橙劲装的男子垂眸瞥过与马场中人格格不入牵着马儿的双瑜,含笑打趣,“这是牵马呢,还是在被马儿遛呢。”
双瑜走在马边,雪肤纤腰,对比马儿小小纤弱的一只。
双瑜抬腕拂过鬓边散下的发,别到柔嫩的耳垂后。白皙耳垂上胭脂色芙蓉耳坠轻轻摇晃,娇美明艳。
就在芙蓉花耳坠荡起的波澜中,双瑜扶住马鞍,扯过马缰轻易地翻上了高大马背。
徐惜文惊愕地睁大眼,瑜瑜上马的样子,不像是不会骑马。
双瑜坐在马背上,风从马场上青绿的矮草上拂过,扬起双瑜再次散落鬓边的碎发。
双瑜驱使马儿扬蹄,奔向前方。
暖橙劲装的男子一愣,随即大笑出声,夸赞:“是我失言,好骑术!”
双瑜所知里似乎无自谦二字,点了点白净的下颌,平淡也骄傲地,“嗯。”
双瑜提缰让马儿转向,风中有淡淡的青草香。双瑜不朝人多的地方去,马背颠簸,其实也不太想骑马。
双瑜浅蹙了蹙眉,她更乐意牵着马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