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奶狗的声音太小了,哪里比得过恶犬喉咙里的粗喘。

邬希头晕目眩,软绵绵栽倒在枕头里,提不起什么力气。秦 泽俯身贴住他的脊背,他就抖成筛子。

就这,居然还想去搞那些乱七八糟的,放他一条生路吧。

秦 泽难得居然肯问他一句还好吗,但也是假惺惺,就算他摇头摇得像拨浪鼓也没见到有所收敛,反而像是戏弄。

从前邬希还总有种晚上关了灯才适合这样那样的观念,但时间久了抛弃底线的次数太多,以至于现在就算大白天不拉窗帘他都毫无心理压力。

屋里的光线就在他的眼中越来越暗,他也毫无所觉,缓了很久很久才回神,意识到已经是傍晚。

床头柜的小抽屉拉开了没关上,地上七零八落丢着撕开的包装和不可回收垃圾。

他慢吞吞翻过身,浑身哪都不对劲,盯着正用薄荷糖代替烟草的秦 泽,“给我也来一口。”

上赶着找虐,秦 泽也不阻止他,眸色微暗,低头和他接吻。辣是刺激的痛感,邬希舌尖发麻,抬手不轻不重给了秦 泽一巴掌。

他不讲道理,这种时候也不需要讲什么道理。一场下来秦 泽不知要挨多少个巴掌,轻重都有,脸有时都被扇得偏过去,却更加兴奋,不管是不是出于刻意报复,都让邬希吃足了苦头。

邬希懒洋洋趴着让他揉腰揉肚子,忽然想起什么,似笑非笑睨他,“好了,奖励给完了。”

不出意料地瞧见秦 泽神色僵硬欲言又止,他起了作弄心思,权当作没看见,过了好半天才轻佻地开口,“伺.候得不错,既然不要钱那就再给个奖励,想要什么?”

任是他想象力再怎么丰富再多加猜测,也没想到秦 泽求了半天的奖励竟然是想送他礼物。

“……”,邬希都有些于心不忍,开始自我反省是不是他太严厉了,搞得这人想送东西给他居然要这么卑微。

不会又是电.棍吧?

好在并不是。

礼物是一座小岛,就在海城附近。邬希茫然地问过才知道秦 泽早在一起看日出的那天就动了买它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