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回答,他就迫不及待般勾着秦 泽的脖颈贴贴,缠绵亲吻。和贺溪相处让他想起过去的季泽,情绪很复杂,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需要不断告诉自己这个人现在很好,不再受人虐待,总有一天病也会治好的。

要不是车停在学校门口,他甚至想现在立刻就做一次,被激烈拥抱才能使他心安。

秦 泽用力掠夺怀中人的呼吸,直到邬希喉咙里发出求饶的声音才暂时放过,叼着唇瓣咬出深深印痕,又想要朝着脖颈凑去,被邬希不轻不重拍了一巴掌,没有任何威慑力地训斥,“别亲脖子……嗯。”

大狗被打一下也不会恼,但也没多乖,不让亲就舔。

车里的温度很快就烧起来,邬希一头栽进宽阔胸膛,呼吸急促,“快回家”,趁着躁动没平歇,回家就可以肆无忌惮。

车外。

贺溪悄悄追着老师出来,他忍不住盯着老师看,一路尾随跟到老师上车,仍然收不回视线,就眼睁睁透过暗色的车窗玻璃看着老师和一个男人亲嘴。

那男人又高又强壮,每一寸肌肉都藏着强悍的力量,老师在他的怀中颤抖,分辨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某一瞬邬希微微侧过头,惊鸿一瞥是面颊的兴奋潮红,贺溪就像是触了电,手脚僵硬不会动。

把人禁锢在怀里,秦 泽抬起头,似是不经意地 向窗外,目光与不远处抱着画纸的黑瘦少年碰撞,没有一丝温度。

邬希觉得今天的秦 泽也像喝了假酒,好凶。

他上半身陷落在床褥中,从腰肢开始悬空,被男人牢牢掌控,一张嘴声音都是碎的,变调,还有破音。

太被动了,根本挣脱不开,两条腿蹬踹也没用,反而像是激怒了施暴者。床的位置都被撞得歪出一段距离。

更过分的是他半夜醒来头晕目眩,秦 泽却不在家,叫了两声只有大毛冲进屋里,还知道要给他叼瓶矿泉水喝。

其实最开始尝试过叼水杯,但能力有限,只能退而求其次去叼瓶装水。邬希喝了一点,稍微打起精神,摸出手机看消息,皱起眉头。

消息很短暂,看得出是

匆忙发出来的。居然是港城那边叫秦 泽回去,而且是私家飞机过来接人,想不走都不行。

直觉没什么好事,邬希焦躁地丢开手机,忘了本想询问秦 泽干嘛做那么粗暴,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不高兴,一门心思都在揣摩秦老爷子又要作什么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