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角度能看到秦 泽的脸,却只能看到邬希的背影,没办法确认身份,好在她们之中有人和邬希很熟,看背影也能看得出。

“是邬希”,丁霖珊点点头,表情说不出的微妙。

她张了张嘴,虽然知道背后嚼人舌根不好,可是也只短暂犹豫一下,就放弃了那点道德束缚,“邬学弟应该在追校草,他就是那种别人越对他没兴趣,他越喜欢死缠烂打倒贴的人。对直男也下手。”

“那不是贱吗”,有人噗嗤笑出了声。

言谈间,她们忽然看到邬希朝秦 泽招了招手,秦 泽居然真的朝他走过去,下一秒身子一矮,半跪到邬希脚边。

空气安静了。所有人下意识沉默地看向丁霖珊。丁霖珊脸上尽是愕然,僵硬几秒,勉强挽回道,“只是在涂药而已。”

的确,这是个方便涂药的姿势。邬希冰冷着脸,动作一点也不轻柔,一开口就是威胁警告,“别让我再,发现你把自己搞成这样。”

秦 泽似乎是笑了下,“你管着我,我就听话。”

邬希伸出一根指头用力戳了下他的伤,让他闭嘴。

听不清交谈却能看得清神态动作,“这也不算倒追啊”,和丁霖珊一起的女生中有人意味深长开口,“这不是挺有来有往的相处嘛,哪来的贱不贱。”

丁霖珊尴尬地没有吭声,心中暗骂她只看到这么一点相处,能看得出什么,以后有的是机会证明邬希真的在纠缠秦校草。

原本她还想凑过去打个招呼,现在也不合适了,只能心不在焉地慢慢啜饮杯中酒。

富二代里有人猎艳成功,要去附近酒店,有人没玩够,要通宵达旦泡在东域,身为这群人中最重量级角色的秦 泽却跟在羊羔身后,亦步亦趋,早早离开,谁也拦不住,谁也不敢拦。

邬希本想约个出租车,但秦 泽固执地拉开车门看着他,他挪不开脚,就只好坐到副驾驶。秦 泽依然俯身替他系好安全带,衣领被一把扯住。

“我之前过生日喝醉了,你没趁机偷偷干什么吧”,邬希突然翻起旧账。

秦 泽倒是很坦诚,“有。”

邬希反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下子松开手,“你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