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傻的笑着。
“宿镇!”他从两人插手相握的指尖硬把自己的手给抽了出来,好兄弟一样拍了拍他没靠着的那个肩膀:“你今天,没答应桓舫。好!”
“很好!”他翘起大拇指:“相当的好!”
“我敬你……”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靠着的宿镇,又将头枕了回去,还是没说出:“敬你是条汉子。”这句话。
“我高兴!你干的漂亮!”他又拍了拍宿镇那稍显瘦弱的肩膀:“我会补偿你的,我会对你好的!”
“我会证明的!我根本不是桓舫口中那样的人。”
“我会对你稍好一点!嗯,就稍好一点。”他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像是在暗示着自己。
谭青的宅子就算是再大,也该是走完了,宿镇停在了谭青的寝室门口,顿了顿,忽然觉得自己的头被轻轻的抚摸了两下。
那种感觉让他动也不敢动。
只听见耳边传来谭青师兄对他的评价:“你是个好孩子。好孩子。”
“孩子?”他看着弯着腰才能靠着自己肩膀的谭青师兄,点着的脚又抬高了些,还是没有到达谭青师兄可以随意靠着的地步。
忽然不喜欢听到他口中的“孩子”二字。
他身手去推开谭青师兄寝室门。
里面摆放着他说不出来的精细法器,谭青师兄自是个讲究人,他睁眼分辨着那些东西,却也只知道一一二二,那些摆放整齐的法器中,有一处空着的地方,甚为突兀。
他看了许久,谭青也跟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指着空的那处:“我的……我的衣服,我要等她给我做。”
他有些累了,自己趴到了床上,手仍旧指着那处:“我要等她……等她给我做。”
“要尊夫道。”他像是睡过去了,好一会他才说出了后面的那一句话:“她做的我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