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这句话算是一个结尾,说完了,也就沉沉的睡了过去,嘴角依旧是翘着。

似乎是做着邱明珠师妹给他做了衣服的美梦。

宿镇却是楞了半晌,过了好一会,才找回了手脚应有的位置,小心翼翼的绕过了那一堆的宝物,走到了谭青师兄的床前,给他压上了被子。

此时弯弯的月牙好像是已经知晓自己没什么照耀的能力,换了旭日升起。

那红艳艳的,却还是比不过宿镇脸颊上的一片要红到脖颈处的羞涩。

谭青师兄……只肯穿他做的衣裳。

第24章

都说是宿醉的人会不记得自己醉时发生的事情,谭青这一觉睡了一个日夜颠倒,偏生的将那晚上做过的事情,说过的话,就连那弯弯的昏暗月牙照在花上的影子颜色都记得一清二楚。

他扶着额头,看着已经将他手指勒出痕迹的玉瓶上的红线,整个人是蒙的。

他靠在床头,将那晚上所发生的事情又重复的想了一遍,似是要找出那么一两点自己觉得自己做的英明神武的,可以抵御那日犯蠢的事情,或者只言片语也可以。

并没有。

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气都快没了还是想叹,整个人靠在床柱上,满脸就写着四个字“生无可恋。”他宁愿自己的脑袋是懵的。

又过了好一会,他像是终于从丢人般的耻辱中走了出来,掀开幔帐四下看看,空无一人,并没有想象中的宿镇立在床边对自己笑容满面的说一声:“谭青师兄好!”

这样渗人的事情发生,这让他的脚终于可以踏踏实实的落在地上。

宿镇并没有在他床边候着,他一大早的就到论道台上,收了些剑穗,然后像棵树一样的扎根在了比赛台下,只等到玲羽上台。

玲羽打了好一会,她的法器是一柄团扇,团扇中的每一根丝线飞出来都像是一根绣花针,打得对方体无完肤。

她走下台去,并没有注意到一直站在台下的“那一棵松柏”直到自己走了一会,就觉得身后有人紧紧的跟着,她这才确定了那个自己并不熟悉的宿镇,正跟着自己,她一歪头:“你跟着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