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改天打把钥匙给庭大姊,省得她人进了浴室后,还要这么麻烦出来开门。

但她料错了,站在门外的不是庭大姊,而是不应该在这时出现的官青痕。

“穿这么少不怕被人看到,你忘了上次记者偷拍事件的教训?”

官青痕很自然地走进来,搂着她的同时顺便将门带上,并反锁。瞅住她的目光深邃黝黑,她刚出浴的样子,可真令人垂涎。

她的心情是整理好了,也准备面对他,但没打算这么快呀!而且她身上只裹了件浴袍,随时有被侵犯的危险。

“你来干么?”

“当然是来找你,回南部也不说一声,起码回台北事先告知,我好去接你。”

一定是庭大姊告诉他的!真多事!

“怎么突然跟经纪公司请了两个礼拜的假?”他问,一手抚上她的右脸,自然得像是“她是他的女人”。

她有义务跟他报告吗?有了肌肤之亲不代表就得顺理成章成为他的女人吧,但她还是回答了。

“家里有事。”

“什么事让你急到不告而别?”

“你是怎么了?我不过出趟远门,没有向你报备的必要吧。”意思很明白,她是自由之身,身子结合不代表两颗心相属,她又不是五十年代的纯情处女。

官青痕不是笨蛋,认识她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对她特意表现的冷淡早有心理准备。

想挑起战瑞,门儿都没有。

“好冷淡,怪我冷落了你?”他那不安分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摸索,笑意很贼。

“别臭美了,我可不会因为和你有过一次亲密,就对你死心场地,我要找的男人是镶金镀钻的亿万富翁,上次玩玩,你就别当真了,要不然我——别毛手毛脚呀!”才想高傲地说出那八百年前演练好的台词,却被他上下其手的性骚扰给打断,坏了她无懈可击的演技。

“我最爱看你欲迎还拒的样子,够味。”

“笑话!谁跟你——”再多的抗议尽皆消失于贪吻的狂乱中,他十分清楚怎样的攻势最让她无以招架。

跟她浪费在言语的挑舋上是最不智的作法,如此感性时刻就让肢体语言来表达吧。

从客厅到房间,短短的路程足以让他除去妨碍两人裸程相见的衣物。她沿路发出低喘与娇嗔,才两个礼拜不见,对她的想念超乎他的预期,一旦碰过她,好似染上了毒瘾。

这方面的较量,她不是他的对手,也因此对他的突击摔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