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急于表现。”他不放过任何可以引出她热情的机会,几番逗弄后,惹得她挣扎不已,但在他的钳制下,她哪里也逃不了。

这是她阵线即将瓦解的征兆,官青痕哪能容她退缩,让她平躺后,人也压向她,要她感受他的唇烙在胸前蓓蕾的点点火苗,有多么炽烈,要她体认抚着她女性神秘禁地的指尖,有多么渴望。

他要尝遍她全身,聆听她美好的娇喘,为他发出欲火难耐的求饶,而他做到了,当他品尝着两腿间绽放的花蕊时,她不自禁轻吟出声。

他犯规!这样是不对的!她慌乱得想抽身,又给拉了回来,他以更狂野之势,含吮花苞的甜美,舌尖探入花心,吸取芬芳的蜜汁,引得她颤栗不已,娇喘连连。

他好奸诈!她早该知道的,可她没时间举白旗投降,下腹的火热仍持续着,在昏沉之中,衣服尽被他解开,雪白酥胸随后落入了他的吻中,让他尝尽了美味。

他也同样火热,要不是有过人的自制力,不会撑到现在还没要她,从没有谁让他如此专注过……

是时候了,他迫不及待要占有她。

私密处的濡湿让他轻易地填满她,她感到空前的溃败感,就算不承认,也明白自身子背叛了自己,她竟不由自主地迎合他,而且几近渴望。

每一次当她试图忽略他带给她的欢愉时,他总有办法逼出她的热情,好似看透了她。否则他不会一次比一次更激情,连带不准她保留残存的理智。

她好羞赧!连看他一眼都不敢,他一定在笑她,笑她两颊像火球似的潮红,笑她被逗弄得好痛苦。

在性爱上,女人注定是被欺负的一方,却又可笑得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她自始至终都闭着眼,所以错失了官青痕的似水柔情,灼热的目光只为她熊熊燃烧,而他要她的方式,只有在炽热狂涌的时候才有些粗鲁,大部分时候,他是珍视她的。

可惜,她不知道。

随着他的节奏浮浮沉沈,她的意志力和精力被榨得一干二净,就连一颗心也失落了,早就警告自己,他是她沾惹不得的禁忌,一旦打破了这条防线,她就再也拾不回无波冷然的心了。

狂涌的情潮里,是她声声的叹息……

不玩了!不玩了!

再玩下去,她什么自尊都没了!

昨天,她竟然沉沦了三次,官青痕的战斗力高得吓人,落荒而逃向来不是她甄柔媚的行事风格,但总比输了一颗心好得太多,她不要让他发现自己的改变,冷淡疏离是唯一的方法。

正好她的戏分已经告一段落,向经纪公司死哭活缠请到了两个礼拜的假,收拾行李,匆匆逃回台南老家去。

她原本是个富家女,父母亲在台北经商失败赔了好几千万后,因为再也负担不起台北一局物价的生活,于是搬到台南定居,缩衣节食下日子还算过得去,两老的日常开销靠着打工赚取,至于债务就只能依赖女儿柔媚的收入来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