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其风个子不算矮,一米七八,曾经身材也算是不错,但如今这半年以来疯狂下滑,如今若不是因为骨架撑在那里,他看起来应该不比须瓷宽阔到哪里去。

“少爷”这个称呼听在耳中格外讽刺。

骆其风震惊地抬头,目光从阴狠慢慢转化为颓废,明白了傅生话中的含义。

他并不像是外人看来那么风光,家庭的复杂就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被父亲发现……

“我自己打的。”骆其风深吸一口气,“今天的一切与我无关,从今往后我绝对不会出现在他面前。”

“骆少爷最好说话算数。”

傅生站在那里,眸色冷然地俯视着他。

骆其风拿起外套就往外走,傅生余光瞥见了桌上的大号酒杯,眉头微皱:“喝一口再走。”

骆其风唰得一下变了脸色,半晌后他咬咬牙,走到桌前,仰头喝了一口,他抬手抹了一把嘴角的酒渍:“里面没有你想的东西,我还没那么大胆子……只是春/药而已。”

傅生脸色冷了下来,春/药而已?

他望着骆其风的背影目光沉沉,想想也知道骆其风想干什么。

如果须瓷喝下了这杯酒,恐怕就会多出无数更露骨的照片或者视频,从而受制于人。

刚刚打的还是太轻了,傅生收回视线,看向于甄。

如须瓷所说,他报警了,证据也都齐全,手表里装有迷你监控,视频录音都在,于甄也确实收到了钱,已经可以立案。

于甄抬头,试图进行最后的挣扎:“傅先生……”

他不过是个跳梁小丑,傅生没有给予理会。

他回到隔壁,却蓦得发现须瓷原本坐的位置上空无一人,只剩下被扔在桌上的孤零零的冰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