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其风瞠目结舌地看着须瓷,不可思议到都忘记了手指的疼痛。

傅生深吸了口气,他让服务生出去拿冰块,便回手关上了包厢门。

外面的服务生面面相觑,但因受到了上面的指示,只好派一个人去拿冰块,其他人待在包厢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

傅生慢条斯理地捋起衣袖,他将须瓷拉到身后,面色沉静地望着骆其风:“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骆其风脑子还蒙的,但起码还知道解释:“真不是我打的,他满嘴瞎话!”

傅生垂眸看了眼他鞋子里的酒渍,笑了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看来是要我来了。”

“啪!”

骆其风捂着脸:“你,你打我?”

若说瘦弱的须瓷他尚有一搏之力的话,那傅生对他来说就是根本无法反抗的存在。

傅生不仅“还”了他一巴掌,还给了他一拳。

他冷笑道:“再让我发现你纠缠他,我相信你父亲很乐意为你提升一下家教。”

骆其风的脸很快肿了起来,已经疼懵了。

他都快忘记,自己有多久没被人这么揍过了。

余光瞥见地上的绷带,傅生脸色更沉了,他转身握住须瓷的手腕,不出意外地看见了他掌心的血迹。

须瓷眼泪还在掉,但是没有声音,他声音有些颤,指着于甄说:“他扯的。”

于甄:“……”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你确定不是自己扯骆其风手时弄裂的伤口吗!

还好服务员冰块送来的及时,于甄松了口气。

傅生托着须瓷大腿把人抱起来,就往隔壁包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