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佑鸣听到细碎的呜咽声,支起身体板正她的身体:“香水挂件送你了。”

“谁稀罕那破玩意,你当我乞丐么?!”乔芊立刻联想到他在用古董挂件做赔偿,愤怒地抓起枕头挡住那张可恶的脸。

郝佑鸣夺过枕头扔到一旁,乔芊又捂住脸往被子里钻。

“喂,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这不是你开出来的条件吗?”郝佑鸣与她争抢着被褥,见她死死攥紧不由从侧面钻进去与她对峙,乔芊此刻身无寸缕,惊声大叫,急忙用双臂压住被子阻隔他的视线。

虽然她动作很快,但是该看到的一点没少看,他从被褥中探出头,似笑非笑地问:“要不要继续?”

乔芊抓起他那边的枕头一阵狂打:“我好歹叫你一声师父,大多数情况下对你言听计从,你怎么可以对我做这种事?!现在你叫我怎么向未婚夫交代?!”

好男不跟女斗,郝佑鸣索性走入洗手间,乔芊则裹着薄被穷追猛打,因用力过大,指甲盖在郝佑鸣的脊背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倏地,郝佑鸣转过身,一手牵制她的攻击,一手拉开裤腰:“看清楚,不是又硬又黑,你的比喻才猥琐吧?!”

乔芊反射性地看过去,神经顷刻拉成一条直线,终于明白这场误会从哪一分钟开始的了!她顿感昏天黑地,抓住发根蹲在墙角,无论如何也难以接受这样的原因:“我指的是……千手啊!分明是你故意曲解其中含义!”

“千手?……”郝佑鸣蹙起眉,“怎么会用到那种引人遐想的形容方式?”

“黑色的硬封皮,关键词难道不是硬和黑?!”乔芊瘫坐在地一蹶不振,到底是谁猥琐?!

“地上凉。”郝佑鸣大致弄清她愤怒的原因,隔着被褥试图将她拉起身,她却像小疯牛似的甩头挥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