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郝佑鸣吻着她的耳垂,一缕令他流连忘返的奇异体香在汗水的挥发下变得更加好闻,他的视线逐渐深邃迷离下来,仿佛饥饿的吸血鬼嗅到了新鲜血液,不能自抑地吸吮着她的皮肤。

乔芊一手托住几欲滑落的内衣,一手推拒他的肩膀,从未有过的酥麻感如电流般冲击着她的理智:“那啤酒……有问题。”她并非不胜酒力的人,何况只喝几口怎么可能醉意浓浓。

“产自苏格兰,酒精浓度超过65,译成中文叫做‘醉生梦死’。”郝佑鸣长期受到失眠的困扰,所以通过关系渠道订购了这种被列入禁酒名单的啤酒。不过,虽然传言神乎其神,但他试过之后毫无效果。

他咬了下她的唇,煞有其事地问:“尊贵的用户,还需要我再粗暴点吗?”

乔芊有气无力地摇着头,从他身体下方艰难地爬行出去,动作非常迟缓。

郝佑鸣任由她满床乱爬,待她双手卸力瘫在床边的时候,他才再次靠近,嘴唇靠在她的耳畔:“原来你喜欢趴着?”话音未落,他已挪动位置骑跨在她腿部下方的位置,提起她的腰肢,一边帮她脱睡裤,一边唉声叹气,“在进门之前我还在想可能是我会错了意,现在看来你果然惦记我的肉体很久了。”

乔芊在黑暗中不断摆手,揪住床单努力爬行,酒劲儿冲头视野浑浊,她口齿不清地说:“要,要……嫁人。”

郝佑鸣只听清一个“要”字,啧,还催上了。

“你可真猴急,先让我酝酿酝酿。”他褪去浴衣,将她翻了个身,一缕皎洁的月光刚巧撒播在她的胴体上,即刻将一副玲珑有致的曲线撞入他的视线。而她依在床尾,双眼微合嘴唇翕动,双臂交叉挡在胸前。原意是想告诉他誓死守护贞洁,但看上去颇有娇羞之感。

郝佑鸣不自觉地滚了下喉咙,俯身拉开的手腕,不由为呈现眼前的“风景”深感惊艳。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