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开？

党文渊不懂珠宝，但他会类比电影。

对手导演和他拍同一个类型的电影，如果对方先播出……

对手电影火，他就会被拍死在沙滩上。

对手电影不火，他同样不容易出头，得需要极其强大的亮点才会让观众们再度接受这个题材。

所以，错开在后，这是一件自损的事。

张玉楠打的原来是这个主意。

“张总，”党文渊倏然露出一个笑，表情有些讽刺。

“你交换的条件如果是这个，请你离开。”

还抱有几分礼貌。

下了逐客令的党文渊站起身，要回病房。

被张玉楠不解质问。

“党先生难道连女儿的病情都不顾吗？就为了夏菁菁？我认为错开发布会只是一件小事。”

党文渊脚步一顿，一句反问直白又有道理。

“是吗？小事？何必在我女儿生病需要医生时，来和我做交易？”

他背对着她，话语却极其具有力度。

“张总，你我都不是好人，但是比起你来，我觉得我还有良知。”

听着这话，张玉楠浑身一僵，脸色骤然紧绷。

她看着党文渊的身影离开，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

不。

事情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一定有什么地方出问题了。

脑海里骤然闪过方才在停车场看到的夏菁菁，张玉楠脑海中灵光一闪，仿佛明白了什么。

夏菁菁！

又是她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