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雅琪天不怕地不怕，在豪门圈里混着长大的，就更不怕什么张玉楠了。

她这话说完，张玉楠脸色不变，眸色微沉，声音却如常。

“有时候，利益相关，便为合适，钱小姐年龄小，恐怕不懂生意上的这些事吧。”

利益……

夏菁菁想不明白，更无心细究。

她倒是很想问自己好奇的一个问题。

“张总，夏尚伟死前视频出来了，那个赵威，之前是你的助理，难道你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张玉楠面露些许错愕，旋即失笑。

“我怎么会注意到这一点？一个助理罢了，我和薄董一样，工作助理和私人助理，起码有十个。”

“这个问题，警方应该问过你了，为什么你表现得错愕？”夏菁菁抓住关键点，微眯冷眸，话语质疑。

的确是突破点。

张玉楠没想到夏菁菁这么敏锐，但她也不是吃素的，表情如常。

“因为没想到你会问，不是说你和夏尚伟关系非常差，是恨不得对方去死的那种吗？怎么会关心他去世的事。”

夏菁菁掐了掐掌心，盯着她，扯唇。

“人总有点好奇心，而且，张总的所作所为，总给我一种在针对我的感觉。”

张玉楠快速笑出声看，似乎在掩藏什么。

“那夏小姐是感觉错了，说实话，我的朋友，段婉女士也是这么想的呢，你是不是针对她啊。”

段婉……

夏菁菁想到笑笑跟她说的，昨晚发生的事，对段婉这个人只剩下厌恶了。

“对，就是针对她。”夏菁菁在张玉楠满脸笑容时，甩出这句话，随后在她怔松时，上车离开。

真是错过了。

张玉楠看着车子离去，心中却在想：早知道把刚才那句话录下来，放给段婉听，才有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