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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是好几个人住一个屋子,没规定说怎样睡,这才起了事端。

陆缈对她很是好奇,最深的印象是她的脊背挺得很直,很直,她身上的气息清冷,路上她听人说了那女子孤高自傲,陆缈却觉得不像。

应该是刻在骨子里的骄傲自矜,骄傲和傲慢是不一样的。

“没人规定该怎么样睡,这床铺并不是你的,我如何睡不得?”她暗暗出声。

“你!分明是我先挑中的!”

“我先的。”自始至终她声音都没什么起伏。

那人还想说什么,被陆缈叫住了,“我看到了,确实是她先的。”陆缈没有骗人,刚才是那个女子先坐下的。

一场风波平静,阿回把陆缈拉出去教训。

“你强出什么风头!第一日便得罪人日后怎么办,万一她记仇暗中给你使绊子我可救不了你。”

女子的身影从拐角处出来,阿回被吓了一跳,这种话被听见着实不好。

“徐妙仪谢过姑娘。”她只说了这么一句便回了屋里。

阿回还在小声抱怨,“真是个怪人。”

陆缈看过去,徐妙仪的脊背依然是笔直的,像是永远不会弯折,直到她死去都是笔直的。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陆缈和那些女孩子们便在韶园内学习着各种才艺,舞蹈,琵琶,古琴,笛子……想得出来的花样这里都有,阿回总是上进的,夜里回了房里还要继续练习,不过每次姑姑们夸赞的都是陆缈和徐妙仪,陆缈学东西快,而徐妙仪自小便受过该有的教育,得心应手,自然出色。

阿回每每问她陆缈都不知道该怎么答,她真实年龄很大了,学起东西自然比一群十几岁的小姑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