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濯又说:“做这个决定前我问过他的意见,他说最信任你。”

秦楠衫知道裴炀的病情,闻言不由红了眼眶。

傅书濯:“虽然会辛苦点,但好处也不会少,还有百分之五的干股给你。”

秦楠衫有点倔:“我不要。”

“是不是傻?跟什么过不去都行,别跟钱过不去。”

傅书濯摇摇头:“况且就算撤下总经理的职位,我和裴炀也还是你上司,别一副生死离别的鬼样子。”

“可是裴总……”秦楠衫扯了下嘴角,“裴总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傅书濯看着几十层高楼下的车水马龙,声音很轻:“我也想知道。”

……

裴炀听到办公室又进来一个人,是个女人的声音,话说到一半就跟傅书濯出去了。

他撇撇嘴,神神秘秘的,不会有什么奸情吧。

他悄悄开门看了眼,办公室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裴炀无意偷看傅书濯的商业机密,对他的电脑一点兴趣没有,只想乘机偷偷跑出去转转。

傅书濯看他跟看狗似的,恨不得栓自己裤腰上,一点自由都感受不到。

要不是怕被打,裴炀都想吼一句:看那么紧有什么用!你老婆已经没了!

结果在焦急等待电梯的时候,命运的后脖领突然被人拎住。

裴炀僵硬转头,看到了傅书濯似笑非笑的脸。

“去哪儿?”

“我……”裴炀脑子转得飞快,“我想吃蛋糕,你又不在,我只能自己去买了。”

真不是他怂,主要是他对这个世界还不够了解,书里的内容也只记得大概,肯定玩不过傅书濯,该示弱的时候就得示弱。

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傅书濯:“我陪你。”

“叮——”

傅书濯甚至体贴地挡了下电梯门,示意裴炀快进来。

裴炀讪笑道:“你不是说今天有很多工作?”

傅书濯从善如流:“工作怎么会有你重要?”

裴炀:“……”

丫的,鸡皮疙瘩掉一地了,捡都懒得捡。

电梯里一个人都没有,裴炀一直盯着楼层数,恨不得立刻到一楼。

好不容易出电梯,但还没来得及呼吸新鲜空气,就被大厦总前台叫住了:“傅总,裴总!”

两人回首,前台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傅书濯:“说。”

前台一抖:“最近这段时间,一直有个大叔在附近转悠,想去二十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