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立马跪在南宫澈面前诚惶诚恐道:“小民不敢,小民略懂医术,定能医治好鱼儿姑娘的风寒之病,除此之外,鱼儿姑娘并无大碍。”

南宫澈:“如此甚好。”

南宫澈这才彻底放心让大夫给白朝凤看病,然后走出屋外,对管家细细交代了一番。

南宫澈:“本王爷要回宫里复命,这几日好生照顾鱼儿姑娘,任何人不得接近,卧室不得留下任何笔墨纸砚,不得让鱼儿姑娘到任何地方走动,更不可将这里的事向外人透漏半句。”

管家:“是,王爷。”

虽然仆人都不知道这鱼儿姑娘是何来历,竟能得到澈王爷如此重视,何况还是个哑巴。

好在这鱼儿姑娘是生得花容月貌,闭月羞花,仆人也都以为澈王爷是看上了这鱼儿姑娘的美貌罢了,也就没多做猜疑,只管好生伺候着。岂料这鱼儿姑娘曾要百般逃跑,身子也一直没见大好,仆人怕澈王爷回来有所怪罪,便索性将鱼儿姑娘锁在屋内。

才回宫几天,南宫澈对白朝凤的思念就如同日隔三秋了。

办了正事后,南宫澈回到小府,箭木、毒木跟在后面。众仆人一听南宫澈回来纷纷跪向南宫澈问候,却又胆战心惊的,生怕被南宫澈责罚。

南宫澈自然看出端倪,问道:“为何如此畏惧?鱼儿姑娘呢?”

管家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回道:“还请王爷饶命,鱼儿姑娘三番五次想要逃走,才导致这身子恢复极慢,小的不得已不得已,只好将鱼儿姑娘锁在王爷房内”

南宫澈听后,便大步流星来到自己的卧室外。

房门由外面扣上了门栓,南宫澈忙去打开了门栓,推开房门。

只见白朝凤一袭打底白衣,如瀑的黑发倾泻而下,发丝散乱,歪着头轻轻的依靠在床架上,微微咳嗽。南宫澈见白朝凤并无大碍也就放心了。看着白朝凤娇喘微微的模样,南宫澈心动不已,自己思念的人儿啊,在活在自己的眼前,恨不得即可就想将白朝凤搂进怀里亲吻。

南宫澈对着仆人说道:“快去准备饭菜,给鱼儿姑娘准备上好补汤。”

管家:“是,王爷。”

南宫澈吩咐好后,便走进屋,将房门关上,箭木、毒木始终守在门外。

南宫澈看着白朝凤时而控制不住的咳嗽,却有一副冷艳的模样,竟觉得另有一番柔弱之美来,不免心生爱恋,白朝凤这般容貌可真是惊为天人,一举一动总能让南宫澈为之魂不守舍。南宫澈来到床前,想要抚慰白朝凤,却被白朝凤一把推开。可惜白朝凤犹如微风之力气,南宫澈只稍稍避开,白朝凤便扑空了。

南宫澈从一侧抱住白朝凤低声道:“凤儿真是不听话,不是让你好生养病吗,怎么还是这般羸弱,惹人爱怜。”

白朝凤挣扎不得,心如死灰。

南宫澈则早已将白朝凤压在身下,发泄着最原始的兽性。

一连几日,南宫澈哪都没去,终日守在白朝凤身边,寸步不离,眼看着她一点一点康复,即便到了晚上,南宫澈依然对白朝凤不依不饶,夜夜胡搅蛮缠。虽然这期间白朝凤几经想要逃走,但是仅凭自己一己之力哪能逃脱,何况南宫澈身边还有箭木、毒木。白朝凤就如笼中之鸟,插翅难飞。

南宫澈担忧凤儿在屋内闷太久了,便带凤儿到人烟稀少的郊外散心。岂料白朝凤趁南宫澈不注意之时,毅然决然的跳入悬崖,好在南宫澈就在身边,箭木、毒木也未曾离开半步,算是有惊无险。

这倒是让南宫澈惊吓了不少,生怕从此再失去白朝凤,自己是从未想过对白朝凤失而复得之后再失去的话,这般心痛要如何承受。白朝凤这般痛苦,生无可恋,南宫澈心疼不已,生怕白朝凤再做出这等傻事来,只好终日将白朝凤锁在卧室之内。

虽然对白朝凤而言,自己所经历的这些犹如一桩桩噩梦,使得自己变得早已麻木,恨不得一死了之。但是对南宫澈而言,跟白朝凤在一起的日子是他毕生中最快乐,也最难忘的时光。

南宫澈乃失宠的一位小小的美人所生,所以,在诸多皇子中,自己从未得过什么恩宠。皇上给六皇子赐名“澈”字,“墀除兮镜鉴,房栊兮澄澈。“是希望六皇子心境如清水般清亮明洁。

事实上,早已事与愿违,南宫澈心境黑暗无比,除白朝凤外,这世上南宫澈从未将任何人放于眼里,包括皇上。怎奈自己羽翼未满,只能忍辱负重。在南宫澈的生命里,白朝凤几乎就是他的全部。

南宫澈虽然也心疼白朝凤所遭受的一切,但是在南宫澈心里,南宫澈并未真正体谅白朝凤,南宫澈不过是只需要白朝凤的□□罢了,只要白朝凤好好的活在自己的身边,其他一切在南宫澈的眼里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