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朝凤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充满愤怒,却奈何不了服下南宫澈的毒药,自己口中吐不出一个字来,只得面目凶恶的瞪着南宫澈。而南宫澈丝毫不在意白朝凤对自己的愤慨。

众人还在为南宫澈身手及英雄救美的举动拍手称快,接下来的举动更是让在场的姑娘为之痴狂。

只见南宫澈解下身上的披风披在白朝凤的身上,毫不介意白朝凤周遭脏乱血腥,便一把将白朝凤从甲板上抱起,飞身一跃,来到码头之上,南宫澈更是直接将白朝凤带进了马车内。

众人还在忧愁这渔女身上污秽恐脏了王爷的衣裙,南宫澈则是毫无理会,放下车帘,带着白朝凤离开。在场的姑娘此时即心碎又羡慕,多希望此刻的自己就是那不起眼的渔女,哪怕也是如此得到南宫澈一刻怜爱也好。这哑巴渔女日后恐是麻雀飞上枝头摇身一变成为凤凰了,从此平步青云,怎能叫人不嫉妒。

自此,众人皆知南宫澈从渔市上救了一名哑巴渔女,并有带之回府的意向,此消息不胫而走,也让南宫澈不费吹灰之力得来一个不嫌弃平民百姓之美名,众人皆羡慕该渔女是上辈子积德了,才能换来这辈子的一步登天。

只有南宫澈知道,自己等这一刻等了多少年的日日夜夜。

南宫澈将白朝凤带上马车,毫无嫌弃白朝凤身上的鱼腥味,更是将白朝凤死死的搂在怀里,卷起自己的衣袖替白朝凤擦拭脸上沾到的鱼血。南宫澈全然不理会白朝凤满眼的怨恨,深深的将白朝凤抱在自己的大腿之上,一手搂紧白朝凤的蜂腰,一手捧着白朝凤的脸颊,肆无忌惮的在白朝凤的唇上狂吻。

白朝凤的生死犹如蝼蚁一般掌控在南宫澈手里,前途未卜。而南宫澈却是满心欢喜的在自言自语。

南宫澈:“凤儿,你可知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

南宫澈:“不对,不能再叫你凤儿了,容本王爷想想。”

南宫澈思忖片刻。

南宫澈:“叫鱼儿可好?《淮南子·说林训》有云:使叶落者风摇之,使水浊者鱼挠之。虎豹之文来射,蝯狖之捷来乍。你就似那鱼儿搅得我心中心神不宁,只有你在我身边,我才觉得平日里的杀戮能在你这寻得一丝安稳。我知道你责备我让你服下这失了言语的毒药,可这虎豹因长着美丽的皮毛才招来捕杀,你这般容颜要引来多少人嫉恨,太完美的东西,又未必是好事呢。”

南宫澈:“就叫你鱼儿吧,你可喜欢?过去都忘了吧,此生只有我能护你周全了,你就乖乖的从了本王爷吧,不要再用这般憎恨的眼神看着我,我会心疼。”

南宫澈用手轻抚着白朝凤的脸颊,白朝凤憎恶的别过头去。而南宫澈只担心此时的白朝凤伤心过度扔在渔船上这几日竟染了风寒,身体好似火球一般滚烫,看样子白朝凤是有病在身好几日了。南宫澈带着白朝凤火速赶回府里,想要找大夫立即给白朝凤诊治。

澈王爷府上还有正室王妃芷鶥,及数位小妾。这芷鶥的姑姑乃是当朝皇后,其心跟妖后一般蛇蝎心肠,善妒如命。要是白朝凤回到府上定没好日子过。于是,在没回到澈王府时,南宫澈让手下将士先回营里,而自己只留下毒木在身边,便转了方向,到自己封地的边境小镇上。这里尚有自己的屋舍,不过不常来,只有几名仆人留守。不过要是白朝凤以后在这里,估计南宫澈可就要天天奔向这来了。

第5章 笼中之鸟

到了屋外,南宫澈抱起白朝凤下了马车,走进院内。仆人见南宫澈突然来访,纷纷前来跪拜,虽疑惑不解澈王爷从何处抱来一个陌生女子,但是均不敢抬头提出质疑。

南宫澈命跪在最前方的一仆人说道:“速速去请来大夫给鱼儿姑娘诊治。日后你们可要好生伺候鱼儿姑娘,如有怠慢,立即遣出府门。”

众仆人:“是。”

说罢,南宫澈抱着白朝凤来到自己曾居住过的卧室,虽然自己不常来,好在仆人每日都有打扫,屋舍也都一尘不染。

毒木守在房门外,片刻,仆人便领一名提着药箱似的木匣子的大夫赶了过来。

毒木:“王爷,大夫已到。”

南宫澈:“让大夫进来。”

大夫听到许可后,方敢跨进南宫澈的卧室。

大夫看了看白朝凤,并用帕子垫在白朝凤的手腕之上把脉。这过程,大夫恐慌的看向南宫澈,仿佛知道白朝凤不仅身体有疾,还服过罕见毒药。大夫畏惧到不敢言语,南宫澈自然看出大夫心思。

南宫澈:“大夫尽管保住鱼儿姑娘身体疾病,其他超出大夫医术范围,大夫就休要多管闲事了,更不可多言,否则本王爷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