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幸瞅着她,没憋住,捂着唇笑了出声。

“没骗你,我熟练运用微波炉、烤箱等现代工具,真的吃不死人!”宋知非底气十足。

本质上不会做饭也怪不了宋知非,她年少时候都是吃学校食堂跟在谢老先生家蹭饭度过的。

母亲对她疼爱有加,学业上也多有关照指点,但主业还是自由作家,多数时候都在写东西或在书房翻看一本又一本的书籍。

导致宋知非的记忆里虽然有很多母慈女孝的温馨片段,但完全没被教过怎么做饭。

再后来南美洲独居的日子里,保姆隔天过来做饭,宋知非会把做好的食材加热下,或者干脆出去吃。

无独有偶,宋知非好闺蜜徐扣弦的做饭水平也就仅限于麻辣香锅大杂烩,具体步骤为:购买净菜若干,下调料包,下菜,搅匀,目测大概是熟了的话就出锅。

两个人水平相当,谁也不嫌弃谁炸厨房,日常开开心心出去觅食。

宋知非对此不以为然,反正她也不缺钱,又不是找不起做饭阿姨,再说了,她家里就是开连锁餐饮店的,还能饿死是咋了?

学做饭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有学做饭的功夫,泡个跟徐扣弦老公一样做饭好吃的男孩子不就好了吗?

宋知非想到这儿,莫名的有了自信。

薄幸挑眉,他觉得宋知非仰头的姿势对颈椎不好,自己坐到了书桌上,手掌撑着桌面,长腿斜支,睨了眼说,“宋知非,你看起来还挺骄傲?”

“那可不咋地?”宋知非手扶着脖子,按了按反问,“会做饭还怎么去你家蹭吃饭?”

薄幸没讲话,他敛眸,去摸桌上的烟盒,拿在手里转着,“我总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