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宜尖叫,“快倒掉。”
班宝镜把碗举高,“干什么,这很贵的。”
“这是鸩酒!”荣宜指着。
李月丹好奇,他观察了半天,最后选择喝一口,“不是鸩酒,”他说,“鸩酒是枫糖味的。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苦。”
“跟麻沸散差不多。”班宝镜道,“比麻沸散好用。”之后一脸嫌弃,“你为什么要喝一口,你欠不欠啊。”
荣宜把碗夺过来。
班宝镜不敢抢,怕洒。
荣宜从碗的另一边抿了一口,“绝对是鸩酒。”这熟悉的苦味。
她记得这个苦,还有腹中的绞痛。
李月丹抗议,“鸩酒是甜的。我被人下过毒,我记得那个魔性的味。”
班宝镜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问荣宜,“你是不是喝过这东西?”
“是。”
“你喝过后,什么感觉?”
荣宜心道这什么问题,同时内心吐槽班宝镜没救了,彻底的没救了,这辈子老班都将会是一个大国工匠,“腹痛。”
“没错了。”班宝镜鄙视的看着荣宜和李月丹。
“什么没错?”荣宜不解。
“你有胆结石。”班宝镜珍惜的端着碗,“你多吃点油炸的东西。”
李月丹:“你为何要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我?”
“这一碗很难做的,造价很高的,现在混了你们两个人的口水,你们说怎么办?”班宝镜白他一眼。
李月丹:“我只是喝了一口。”
“那也有口水。”班宝镜宁死不屈。
荣宜没太听懂班宝镜的话,所以她还滞留在上一个话题。
荣宜不知道胆结石是什么病,只觉得班宝镜的语气欠打。“你说这不是就不是?”
班宝镜立马当她面把这一碗都喝了。
荣宜和李月丹两人瞪大了眼睛。
“我挺嫌弃你们的,但你们一人喝了一口,我没办法把这药再给别人用。你们不要这么学我。”班宝镜说,“这个药两碗就上瘾了,但治痛经什么的有……奇……”
那两人一听痛经,转身就跑,把班宝镜丢在原地。
“什么鬼啊。”班宝镜挠头。
“二宫主呢?”荣宜边走边问。
“他直接去翠宫了。”李月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