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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诚身下那人竟是一男子。

片刻后李月丹开口,“云和公主说驸马殴打她,来人,把王诚给我捆起来,扔到院子里去。”

“跪到院子里去。”楚玉恒纠正,“不要给他衣服。”居然敢打她妹妹,真当她死了?

李月丹没反对。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这波人头既然送了,不捡不是人。

“你放肆!你当你是谁?”王诚指着李月丹夫妇。“你们别欺人太甚。”

李月丹很轻蔑的瞄了他一眼,没回话,甩袖直接走了,只可惜这行云流水的动作毁于他被门槛绊的那一下,要不是楚玉恒一把抓着他衣领将他拎了起来,他就直接栽地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荣二在外边挺横的。嗯,她只是在家里怂

47、盛会

雍侯夫妇联袂而来。

雍侯险些中风,沉着脸,“拖出去,杖毙。”

王诚跳起来,谁知雍侯一记耳光甩过去,“混账东西,接着跪。”硬是把王诚嘴里的话给打了回去。雍侯随后换上笑脸,“总督这边请。”

月至中天,天色如水。

寒风中,王诚不着片缕,就那般跪在院子中央。

周围来往部曲奴仆皆低头,四下里灯火通明。

远处棍子落在人身上,传来阵阵闷哼,片刻,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风带着血腥味飘过。

李月丹开始时直接无视了这一出戏中的另一位男主角,不料雍侯特意把人抓了杖毙打给他看。就说,“府上好规矩。”

雍侯道:“立身处世,当赏罚分明。”

楚玉恒内心补到:当草菅人命。她还在思考杖毙那个兄弟有什么卵用。

李月丹:“天子仍姓楚,云和是公主,这是大不敬。”

雍侯:“教子不严,令您见笑,总督教训的是,犬子无状,一切皆是咎由自取。”

李月丹:“这几日对账,才发现总督衙门里姓王的人不少,我都有些分不清谁是谁了。”说着锤了锤腿,“今日差点把腿跪断。”

雍侯命人奉茶:“总督到任上也有三年了吧,真是时光荏苒。您上任时我染了重疾,未能亲自上门拜会,当时就深为遗憾,还好择日不如撞日,王某也算一见总督真颜,当真如传闻中说的那样,灼灼如日,光映照人。”话锋一转,“以我经验,若是衙门里的人办事效率低下,就招些新人。老人奸猾,新人总归能干些,也能为总督分忧。”

意思是您想换人就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