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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了一声,徐椀站了起来。

她把绢帕又递了刘秀儿的面前:“我这个人吧,其实没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也没有什么一定要达成的目标,所以可能来尚衣局也只是一时兴起,你若尽心尽力,我必然也护着你,相辅相成这样才更好,你说呢!”

接过了绢帕去,刘秀儿轻轻揖了一揖:“姑娘说的是。”

这会就顺过来了,徐椀笑,随即走过她的身边。

陈鱼把水盆放了下来,秦英还给拿了手巾。

徐椀过来洗手,连忙道谢:“谢谢你们了,我这身上都浆了一身。”

相比之下,陈鱼和秦英身上就干净许多,她们两个左右一边一个,都扯着闲话,说她新上手的,所以动作时还不能很好的避开。

徐椀洗着手,没有回头。

她听见离去的脚步声了,刘秀儿已经进了殿里去了。

天黑之前,郑尚宫回来了。

徐椀的住处也是和她一起,离着尚衣局不远,殿中点着灯火,有几个绣娘还连夜绣着凤图。

刘秀儿带着人在旁熏香,这香味可是浓了些,徐椀低头闻见,走了郑尚宫跟前,附耳与她说了几句话。郑尚宫连忙叫她们先停了手。

二人进了内殿,也无旁人。

郑尚宫坐下了,这才让徐椀上前。

徐椀到了她跟前,才从怀里拿出了香袋,递了郑尚宫的面前来:“姑姑可以先闻一闻,若不是先皇驾崩,京中已经兴了起来。迎皇后是宫中的喜事,先皇进太庙是丧事,我觉得香味可淡一些,更浅一些,动人一些。”

那是当然,郑尚宫拿着那香袋,放在鼻尖轻嗅着:“你这个香袋哪里来的?宫外的东西,是传不过来的,我或许可以请示下太皇太后,新皇大婚,当然轻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