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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回才不在意:“每次一出门他就要跟着,一出门就要跟着,咱们娘俩个出去走走,他跟的什么劲。”

徐椀在旁偷笑,紧紧挨着她。

徐回一手轻抚着她的发辫,温柔得眼底都笑意,自从她身怀有孕母女两个很少一起,这会儿依偎在一块,都满心的欢喜。

徐椀手里还拿着那朵小红花,举了眼前给徐回看:“娘,看霍征编的小花,他手可真巧,还做什么小糕点,常来家里的吗?我看我爹和他很亲。”

徐回低头看了一眼,伸手将小花接了过去,上下左右来回看了两眼,终于在花儿的花瓣下面找到了线头,用指甲一划,线头被挑开,花儿这就散了开来,重新变成了一根红绳。

红绳在女儿面前晃了晃,她手一松,红绳就落了徐椀的手心里。

徐回单臂轻拥着少女,淡淡地:“阿蛮,你喜欢这种小东西,无非是个新奇,红绳说到底它也就是个红绳,不能当做金银,也不是真花,别被表面的假象骗到,你爹是个糊涂人,不然怎么能变成现在这样。”

徐椀看着弯弯曲曲的红绳,哭笑不得:“娘,就是一个小玩意而已。”

她还挺喜欢这小红花的,按着原来的痕迹拧了拧,也摸不着头脑,比划好几下也没编上,花桂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接了手里去,绕着花心密密缠绕,很快也编了一朵花出来。

飞快打了结,又递给徐椀:“给。”

徐椀喜滋滋又拿给她娘看:“我没觉得我爹糊涂,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沉迷于此,这样不是很好的吗?”

提起她爹了,徐回也是笑了:“可那是他,或许是因为霍征有点像他,所以他比较喜欢那孩子,但是为娘不喜欢,因为你和娘不一样,所以娘给你最好的,如果最好的,你刚好也喜欢,那不是很好么?”

说什么最好的,说什么喜欢,徐椀别开了眼去:“谁喜欢了,娘竟拿我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