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征想了下,笑:“这个必须解释一下,如果我好好说你相信吗?”
她点头:“信,你说。”
他叹了口气:“欠债不还,人家里病着的妹妹都快要死了,他们喝着人头血,却不以为意,我打他都是轻的,其实我还想……”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霍征扬着眉,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解释了之后,他又是笑:“现在,能不那么讨厌我了吗?”
徐椀想了下,还是摇头:“你这个人吧,真是油嘴滑舌,太贫了,我在京中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
他捂脸,笑得低下了头。
再抬起头时候,已然抿住了唇。
虽然身着锦衣,可在她面前,却有卑心。
京中多权贵,例如早上遇见的那个人,从前也遇见过。
之前因为徐椀,曾被下过大牢。
那天晚上,他睁开眼睛,就是那人的袍角,顾青城高高在上,分明就是第一次见他,可总觉得哪里见过。
他看见他的目光,也耐人寻味。
后来出了大牢,还派了人来跟着他,说什么想要活命,就永永远远不要进京都。
为什么要怕他那个,为什么要听他那个!
霍征向来反骨而又轻狂,更是从来不放在心上。
徐椀吃了两块,与他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