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毽自然好接,可温初白却感觉自己好像受到了侮辱,胜负欲更是熊熊燃起,“那边!”

她指了左边,却故意将毽子踢到了右边。

本以为这一招声东击西一定能叫江煜土崩瓦解,却没想到小傻子关键时刻一点不傻,丝毫未受她影响,而是直奔毽子过去,高高地踢了起来,直冲温初白而去。

又是几个来回,温初白力气耗尽,只能躬着腰在原地喘气,“累死我了!”

江煜练武之人,这样一点小小的体力消耗连平日的百分之一都没有,把温初白踢得满地找牙还在一旁乐呵呵地看戏,“来啊,白娘子,再来啊。”

重安躲在树顶上,一副看大戏的表情,“你说这王妃体力也太差了点,主子这还没活动开筋骨呢?”

坐在前面一枝上的重康回头瞟了一眼他,“你还是小,这不能怪王妃体力不好,是主子与女子交往经验太少。”

重安一抹鼻子,“说得好似你经验丰富似的。”

重康闻言,便问:“我问你,若是我们两人一定要有一个人变成笨蛋,你想让谁变?”

重安瞧着一本正经正视着自己的重康,忽的觉着有些不自在,屁股在树杈上挪了一挪,色厉内荏地道,“自然是你,不然还能是本大爷?”

重康笑了笑,在心底道了声:我也希望是我。便把头扭了回去。

天边掠过一抹白色,重康忽的神色一凛,“不好。”

“怎么?”重安顺着重康的目光看了过去,一只白羽信鸽正摇摇晃晃地朝江煜怀里扑去。

那是重黎楼的鸽子,脚上带着温初白写的信,是专门来寻江煜的,这岂不是要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