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被自己娘子夸了一顿,江煜脸红了两分,瞬间不再计较那笨鸽子的称呼。

后院里,温初白放走了信鸽,开始在后院里寻找可以与江煜玩的物件。柳清芳跟在她身后,“你早上出去,事情可办妥了?”

“妥了。”她点点头,“之前我便与他合作过,当时是未安的龙泉窑,我今儿过去,他们说那个窑已经谈好了,再加上现在这个官窑,一定……一定能赚上钱。”她本想说一定叫江決好看,可临出口又想到柳清芳并不知她与江決的过往,便改了口。

柳清芳蹙着眉头,“能赚多少?”

温初白笑道,“倒没细说,不过他说要把这次被劫的货物都送给咱们,当做消息的谢礼,娘亲便不用着急做面霜了,我们可以先把那批瓷瓶卖一卖。”

“一批瓷瓶?”

“是啊,最近十分流行。”

却没想,柳清芳听闻了却摇了摇头,“常言道‘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你将窑上的生意讲之于他,便是教他打渔的技术,他却一次付清了两所窑的报酬,是还你了一兜鱼,你这买卖,算是亏了。”

“也不能这么说。”温初白对何瑞的印象十分不错,便替他开脱道,“之前我帮他出了两个主意,他答应给我增长额的三成呢。”

柳清芳却仍然摇头,“增长额本就是你应得,你若不献策,何来增长?”

“娘……”温初白扶着额,“总之,人掌柜对我是不错的,有机会你可以见见他,我们这样在背后说人,也非君子所为。”

一直竖着耳朵偷听的江煜对此十分同意,自己的王妃竟伙同丈母娘在后院商讨旁的男子,真当他不存在了吗?思及此,江煜憋了口气,长声喊道:“好玩的,我的好玩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