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若秋轻轻蹙着眉头道,“就算此事无人揭露,可本宫不能不给你一个教训,自今日起,你好好待在你宫里,无事就别出来了。”

也省得谢婉玉拿她扎筏子,再把自己给拖下水。

安然吐了吐舌头,乖乖领命,“那姐姐会克扣我的膳食吗?”

“我像那么小气的人么?”林若秋白她一眼,这人关注的重点可真神奇。

不过安然的话倒给她提供了一个新思路,看来下次安然再犯了错,用不着关禁闭,只需减掉她的一日三餐,她自然就服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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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芙的肚子足足绞痛了两三日之久,连脏腑都快被拉尽,才算勉强能够下床。

她顾不上吃东西,立刻虚心地到谢贵妃面前认错,直言自己办事不利,话里话外且希望谢贵妃替她主持公道——她大致能猜到害她的人是谁,那段时日,舞伎中有好几个跟安贤妃身边的侍女走得颇近,安贤妃可是皇后娘娘的人。

谢贵妃讥讽的看着她,“是皇后做的又如何,本宫还能为你一个贱婢去向皇后讨说法?你未免太瞧得起自己。”

月芙咬着嘴唇,“娘娘以为皇后当真是忌惮奴婢么?还不是忌惮着您,如今连安贤妃李德妃都能跟娘娘您平起平坐,娘娘您这些年都毫无寸进,便真咽的下这口气?”

谢贵妃淡淡道:“咽不下也得咽,横竖本宫早就看淡了,本宫的父亲一日还是丞相,陛下就不会过分苛待本宫,倒是你得仔细想想,若你去了北狄,可会有人听你这些无足轻重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