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鼎轩想不到这么多,他也不是脑dong大开的人,作为标准的理科生,比起天马行空,他更爱逻辑推演。一个不了解、却很重要、并且已经死去的人?“亲人还是朋友?”

“都不是,或者都是。”

乔鼎轩看不懂,但是这一次他不想追问,打开宾馆里提供的罐装冰镇可乐,一口气喝掉快一半,乔鼎轩终于又恢复成那个冷静自持的乔鼎轩,可他的手似乎还没有恢复,因为他敲下了一行日后怎么想都庆幸而又费解的话:我愿意陪你一起完成遗愿。

“为什么呢?”

“一是我喜欢辩论,二是我欠你一次,所以我想帮你了解那个人。”

“你欠我一次?”

“等我回去。”

“好。”

话题到这儿明明就该结束了,时钟已经指向了十点半,和乔鼎轩同住一屋的室友也回来了。公孙白正打算关机睡觉。没办法,一开始他不知道另一个公孙白设置了闹钟,当他睡到一半,耳边突然铃声大作的时候,差点把他吓得掉下了chuáng。虽然知道关了闹钟和声音以后,踏不会再响了,但是作为一个古代人,他还是不能习惯睡觉时,旁边放一个随时可能会亮的玩意儿,鬼知道它还会gān什么呢!

手机:……怪我咯?

乔鼎轩却问:“如果你坚持下去,发现最后你还是输了怎么办?”

“君子一诺,定当尽力而为。成事在天,谋事在人,尽人事,听天命。”

“那你会难过吗?”

“我想,最让我难过的事情,我已经经历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