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现在信息都打听到了,下面我们要怎么办?”苏青看向公孙白。公孙白是三人之中最小的,性格也安静,不像他们俩这样跳脱,所以他们以前都把他当一个小弟弟一样,但自从他昏迷醒来之后,不知为什么,自己竟有种处处以他为首的感觉。

公孙白也不慌不忙,似乎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般,“这个计划说简单也简单,就是三步:找到他、结识他、说服他。但说难也难,现在有了照片找到他不难,但是怎么认识他,这件事我们必须好好筹谋筹谋,这一步直接影响到第三步。”

“小白说的有道理,据我掌握的资料来看,这个乔鼎轩就差在脸上写四个字:生人勿近了,认识他确实不容易。”张霁表示赞同。苏青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隐隐感觉他和自己差不多,基本对小白言听计从了。

“对了,张霁你不是说,他和他室友关系还不错嘛,那我们就从他室友身上下手怎么样?”社长提议到。

“有道理啊!”张霁激动地拍了社长肩膀几下,直把社长拍得咳嗽连连。

“不是,张霁你戴个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怎么手上力气这么大?”社长好不容易喘过气。

“你以为他是学习学得戴眼镜的吗?天真!”苏青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的微笑。

“那是怎么?打游戏打得?”社长好奇。

“嚯,哪儿能呢,可不敢打游戏。”张霁吓得摸摸了自己雄壮的胸肌,“我爷爷和他祖父不是都是骨灰级古董爱好者嘛,打小就bi着我学怎么鉴别瓷器,还非让我背典故学历史什么的,小时候不懂,不爱学。哪天没背上,就挨我爷爷一顿揍。时间长了,我不gān了,让我妈给我报了个跆拳道的班,想着练练就不怕疼了。你别说,多少有点用,确实没有以前疼了,书更不爱背了。我爷爷学聪明了,换了根棍子揍我,那没办法啊只能背啊。有时候白天玩忘了,只能晚上回来背,天天熬夜看书,这视力能好嘛。我爷爷还说呢,这戴上眼镜看着还有几分像个玩古董的。”说到这儿,张霁一脸委屈。

“看不出来啊,饱学之士啊。”社长朝着张霁双手抱了个拳。

张霁也抱拳回了个礼,“不敢不敢。”

看二人客气完了,公孙白才插话,“所以,你们有人认识他的室友?”

四人互相看了看,又都摸摸鼻子,场面一度很尴尬。

“这样吧,我回去再发个帖子。”张霁首先打破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