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偷ji不成蚀把米。”苏青笑得不怀好意。

社长瞪了他一眼,却不知如何反驳,气得他只能多瞪了几眼。

“那他叫什么啊,我们能去邀请他加入吗?”公孙白适时转移了话题。

“他叫乔鼎轩,但是我估计他是不会加入的。当时我也就是个普通社员,邀请他这事我没参与,反正当时的社长、副社长两个人都去请了好几回,人家就是两个字:不行。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估计是对辩论真没兴趣。”

“是他啊,难怪人家没兴趣。”张霁一脸理解。

“怎么,你认识他?”苏青问。

“你没听说过?”张霁惊讶了。

“没有啊,很奇怪吗?小白,你听过吗?”苏青看向公孙白,公孙白如他所愿摇了摇头。

张霁懒得跟他们计较,直接开口:“乔鼎轩,是他们建筑系系草,据说还是咱们学校十大校草之一。”

“剩下那九个是谁?”苏青好奇了。

“我上哪儿知道去”,张霁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都说了是据说了,听我说正事。他一入学啊,就被各大学姐学妹一眼相中,追他的人能从男生宿舍排到女生宿舍,但是他也都是两个字:不行。后来有人谣传他不喜欢女的,嚯,这下学长学弟也蠢蠢欲动了,还真有胆大的去表白的,还是两个字:不行。所以,大家暗地里都叫他:乔不行。”

“嚯,这是性冷淡吧。”社长也是个爱八卦的,听得不亦乐乎。

“性冷淡不性冷淡不知道,但是他专业成绩排名第一这我是知道的,大家都说如果保研名额只能有一个的话,只能是他的。”张霁语带钦佩。

“真厉害啊这哥儿们。”苏青也由衷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