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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前一个孩子,就因此药而死。

如今人家又算计到了头上,她作为妻子,怎能眼睁睁看着他被蒙在鼓里?

不过她该怎么说呢?

两人从那日之后一直不曾和好,他几次示好后发现她态度冷淡,似乎也就跟着淡了下来。这几天不是忙着外头的公事就是在外院和幕僚们谈话,每每落钥了都不曾回来。

她没有刻意等他,时辰一到自己就先睡下了。

他似乎也明白她的意思,见时辰晚了就索性着人进来告知一声,说宿在外院不回来了。

新婚不足一月的两人,便这样分头睡了好几日。

丰钰不是没轻没重的人,这时候置气的事明显要暂放。她没有忸怩,直接请小环去通知了安锦南。

安锦南踏着步子往院内走。身形明显有些急切。

丰钰这几天的冷脸着实叫他看得难受,索性躲在外头不与她碰头。

哄不好,qiáng不得,只急得他心里如起了火,却不知该如何叫她平了心气儿。

女人真是麻烦。

带着这样的感慨,他阔步走入里间。

丰钰叫人备了一桌酒菜,穿着件家常衣裳,见他进来,站起身行了福礼。

安锦南吃不准她今日是为着什么如此大动gān戈,面上波澜不惊地对一众服侍的摆了摆手,将人尽数屏退后,勉qiáng维持着深沉的表情在丰钰对面坐了下来。

他清了清喉咙,眼帘垂下看了眼那一桌丰盛的酒菜。然后挑眉看向丰钰“夫人,今儿是何日子?”

这是明知故问。他心里猜测的是丰钰终于认识到她自己理亏,想用这种法子哄他回心转意。

按捺住雀跃的内心,安锦南努力蹙了蹙眉“本侯平素甚少饮酒……”

见丰钰张口欲说什么,他忙加了一句“不过你既有心赔罪,本侯与你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