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要加上他的招牌兰花指。

“你想象的船长?说来听听。”才80磅的体重在男人手里根本算不上什么,他简直把我当布娃娃了,整个人被他提在手心里跟着他晃来晃去,晃得我眼都花。

“船长的帽子。”我指了指他过于干净的棕色卷发,在月光底下都闪着飘柔的光芒了。

“该死,帽子居然忘记拿了。我绝不会再进那家妓院的浴池,绝不。不对,我还得先去把帽子拿回来。”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以只有他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在嘀嘀咕咕。很不凑巧的是,我的听力还算不错。

仿佛为了转移喝醉酒丢了帽子的窘况,醉酒男人一脸正经地打量我和我的剑。

“是把好剑胚,不过正如它的主人一样,都没有经过琢磨。”因为衣领被他提着,他的酒气全都喷在我的脸上了,要不是因为酒香醇厚,我都要被熏翻白眼了。

说到酒香,我怎么觉得这酒瓶子那么眼熟,看起来好像是我从家里偷偷运出来埋在沙滩里的。

“先生,这瓶酒好像是我的吧,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再仔细看看,没错,就是我家的,瓶身上还有我家的家徽。我说怎么这酒的酒香那么熟悉,光这一瓶的岁数就比我还老。我原本是偷偷运出来给威尔拿去贿赂他家师傅的,好让威尔师傅一高兴就多教威尔几招,我也顺便能够受益,谁知道竟然被这男人喝了?

“你的?这可是我从沙滩上捡到的。上面可没写你的名字。它属于沙滩,也属于海,也就是说属于船长我的。”男人摊开双手耸耸肩膀一副无赖脸孔,还不忘喝一口朗姆酒享受它的丰厚醇香。

我无意跟他计较那一瓶朗姆酒,都已经被他喝了我还能怎么样,反正其他地点还藏着有。现在松了身,我得赶紧离开,谁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船长都还分商务船长和海盗船长呢。

趁他在喝酒,我不动声色绕开礁石就要开溜。谁知道一拐到他刚刚躲着的礁石背后,我就被七零八落的空酒瓶绊了一跤。

“唉哟!”毫无心理准备的摔跤摔得太狠,我整个膝盖磕在□在沙滩外头的礁石上直接磕出血来。

“谁乱扔酒瓶呀,真是。”低头看那肇事的酒瓶,赫然就是我家的,敢情这家伙把我藏在月光海滩的酒都挖出来了?

“不好意思,是我。或者,把它们重新埋回去会安全一点?”人未到酒气先到。男人伸手把我从地上提了起来。

“你是怎么把它们都找到的?”酒瓶安全了,酒却已经遭遇不测。我明明把这些酒分别埋在不同的地点,他居然有本事把它们全部挖出来,实在是太让人惊讶了。

“我有这方面的经验。”男人晃晃悠悠地喝酒。

“挖酒喝都有经验,还说自己是船长咧。”还有,能不能把我的手放开?顾不得膝盖疼了,要是再不回去的话,她们该发现我不在床上了。

“嗨嗨,你可以怀疑一切,但不可以怀疑斯---船长。”

“哐当!”

“对不起,一时失手了。”剑身撞击到空酒瓶发出哐当的碰撞声打搅了醉酒船长的发挥,我冲他抱以歉意的微微一笑之际趁机把手腕从他手掌心里弄了出来。

“一双连剑都抓不住的手。”谁知道他滑得跟泥鳅似的,我才把手从他手心里弄出来,他不知咋地就又捞起我的手腕然后很认真地损我连剑都握不紧。

“手腕比娜塔莎的还细,你如果不是有钱人家的少爷的话,倒是很适合龟岛那儿。”

“谢谢。相比较船长,你更像断袖那位龙阳君。”别以为我不知道龟岛盛产什么,他的帽子就是在龟岛的娜塔莎床上丢的吧?

还有,没事长那么妖孽干嘛,脸上还一根胡子都没有。在内心嘀咕此醉酒男长得太过妖孽的我忘记了某位帅气的军官平日里也是把胡子剃得干干净净。

当然,就算我记得,我也只会认为军官未婚夫气质干净清爽。要怪只能怪此妖孽男的脸剃得太过光洁干净了,月光底下的脸看起来就像吸血鬼伯爵一样阴柔危险。

“龙阳君?”男人虽然不知道龙阳君的出处,但似乎他也知道这并不是什么赞美的话。只见他眉头困惑皱起,左边眉毛甚至都要翘到鬓角里去了。

可是你皱眉归皱眉,你的拇指能不能别下意识摩挲我的手腕皮肤呀!

“嘴皮子倒是蛮厉害的。要是你的剑能有本船长三分之一那么快,那你就圆满了。”男人本身就喝得醉醺醺,他当然看不出来我内心在咆哮还一本正经地教育我。

我突然用无刃剑隔开彼此的距离,也顺势把他摩挲的手指拍开,掉头就跑的我才不会管他有没有被无刃剑戳痛小鸡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