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皇上拦了下来,“朕还没沐浴呢?你陪朕!”

不等喜宝说话,一干宫人抱着依依呀呀的小阿哥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就去了暖阁,浴室一下子就空了,喜宝起身,用浴巾随意裹着身子,起身伺候皇上脱衣。

莹白的身子半遮半掩的,实在撩人的很,连心虚带国事繁忙的,算起来,皇上已有大半个月没宿在承乾宫了,这会儿,只一缕幽幽体香就勾起了他的欲火,一下水,就迫不及待地将人搂抱进怀中,啃上她因沐浴而格外粉润的红唇,连咬带吸地先解了馋再说,直啃的人全身发软地摊在他怀里,这才放开给她一口新鲜气。

大手像抚摸最精致的玉器般在她身上摩挲着,好嫩,好滑,比豆腐还要嫩,比剥了壳的鸡蛋还要滑,她的身上有一股让人着迷的甜香,让人好似吸食罂粟般上了瘾,香妃是香,可是闻惯了喜宝身上的淡淡清香,倒觉得那香味只是香,远没有这种让他迷恋的感觉,“你说你怎么这么甜,”

“刚吃了些草莓,”喜宝两颊红的犹如染了血般,连眼眸都迷迷瞪瞪的,皇上被惑惑的不行,低头看着她,用额头蹭着她的额头,声音沙哑,“草莓么?朕也想吃,”

托着她的腰将她身子后仰,头一低,咬上她那艳粉色草莓粒,喜宝吟哦出声,他的声音让弘历受到了鼓舞,手嘴齐上,专找敏感点,喜宝被他撩拨的呼吸都促了,从脸到水下的身子都是粉红色,弘历的火热熟门熟路地挤了进去,却也只是进了一半并不直达。

喜宝被他吊的上不上下不下,难受至极,回抱住弘历,在他的肩膀上啃咬了起来,“想要?”弘历偏头,含住她的耳垂,声音戏谑低沉地问道。

喜宝心里愤愤,明明他自己都已经烫成这样了,还要装着波澜不惊的样子,都是多年的夫妻,谁不知道谁啊,“不是很想要,还能忍段时间,”

皇上闷笑出声,摩挲着她的后背,轻轻浅浅地咬着她的唇,问,“恼了朕?”

“臣妾不知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装,”皇上重重地咬了下她的唇瓣,又见她疼的皱起了眉头,又是拍背哄着,又是含嘴里吹着止疼,完后,说,“朕留下香妃,是出于政治考虑,阿里和卓还没走,朕得向他表明朕对他的诚意很看重,”

喜宝明白了,弘历这是向她解释这段时间宠信香妃的理由,政治联姻,她明白,但是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有点此地无银、欲盖弥彰的感觉。

“臣妾知道,臣妾没恼,香妃远离家乡,看在皇上的面上,臣妾也不会难为她的,”

弘历静静地看着她好一会,喜宝不愿光着身子跟他讨论香妃的事,牙一咬,一个挺身,自己给自己圆满了,弘历闷哼出声,忽地咬上她的唇瓣,揉捏她的屁股瓣,声音暗哑地说,“小妖精,你想把朕的宝贝搅断是不是,是不是,”啪啪照着屁股拍了两下,和着水声,带着旖旎的脆生。

龙根被紧窄的甬道箍的涨疼,惩罚般连连冲撞了几数下,撞的人娇喘连连,“疼,轻点,你轻点,”眼神艳如醉,媚如妖,色授魂与。

弘历的呼吸越发粗重,“朕也疼,朕想你想的那儿疼的不行,你摸摸,你摸摸它是不是很涨很粗,”

退开她的身子,捉着她的手摸上他的灼热,“宝贝,你摸摸,你摸摸,它涨的不行,雅儿,你疼疼它,你疼疼朕,”

喜宝信他才有鬼,他在香妃那吃瘪的事她又不是没听说,想来是人小妞不搭理他,他□没处撒,就跑来找她了,老夫老妻的,就不跟他玩儿矫情了,再说,她这年龄,也是有需求的,双手环上他的脖颈,轻轻地道了声,“要,”

便将头闷在他的颈窝处,咬一口,舔一下,酥麻、疼痒地挑逗着他,弘历从来都是个不禁勾的,胡乱地叫着妖精、宝贝地就冲了进去,狠狠地顶撞着,喜宝低声嘤吟着迎合他的冲撞,声音婉转而娇气,水汽氤氲的大眼饱含情欲,放肆的妖娆中蕴含着极致的魅惑。

昏暗的烛火,白玉雕刻般的美人,像一幅活的画,美的,让人痴迷,艳的,让人眼睛转不开,弘历疯魔了,扶着她的腰越发大力地冲撞起来……

从水中做到床上,喜宝扶着酸胀的老腰,开始相信皇上注重保养的话,都年近五十的人了,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节制,她想,明年小选一定要多选几个美人进宫。

皇上将她搂抱进怀中,“雅儿,朕喜欢看你为朕吃醋的样子,但是,朕不喜欢你怀疑朕对你的感情,都说皇家无真爱,可朕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