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茫茫,
风吹草低见牛羊。
北上登蓟门,茫茫见沙漠。倚剑对风尘,慨然思卫霍。”又将话题引了回来。
弘历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里很是不痛快,他不痛快,自然也不会让他不痛快的人痛快了,所以,只拿冷眼看着她,也不答话。
喜宝自顾自地说,“二哥曾带二嫂去江南游玩,我央求他们带我一道去见识见识,二哥说,等我成亲后,让我相公带我去,”双手相握,至于胸前,眼睛眨巴着,晶晶亮的,一副渴望的不得了的样子。
“爷才不会带你去,”弘历忍不住破功了,可是语气依旧不太好。
“爷不带,等我儿子长大后,我让他带我去,”喜宝哼哼道。
弘历突然笑了,她虽然没说那三个字,但言语都表明了,他是她的夫,古代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为妻天,她飞升上天,不就是飞升上他么?这个面皮时厚时薄的鬼丫头!
摸上她平坦的小腹,“爷不把儿子给你,你上哪有儿子让带?”说着拦腰抱起朝大床走去,路过圆桌时,突然问道,“你信期到了?”宫里,信期到了,是要报备的。
喜宝愣了愣,脸红道,“还没,”
“信期是什么时候,”想着他来这来的挺勤的,没准有了也说不定!
“这个不准的,已经迟了好几日了,”喜宝羞羞怯怯的,弘历却高兴死了,摸向她的小腹,“或许,爷已经把儿子给了你,”
“啊……”
“傻么样……”
喜宝愣了半响,脸红的更甚了,磕磕巴巴地说,“哪有这么巧的事,信期迟了也是常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