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叫御医过来瞧瞧,”

“不要,就算有了,这一月未足,也不定能查出来,高格格可是迟了三个多月才查出来的,怎么着,怎么着也等几日再请,万一不是,我是要丢人的,”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非让弘历保证不将这事宣扬出去。

弘历蹭着她的脸颊,用都快溺死人的语气说,“好,不说,谁都不说,真有了,爷就天天来陪你,好不好,好不好,”

“嗯,”

怀孕

康熙朝,诸皇子为谋求储位,各结私党,勾心斗角极为激烈,雍正继位后清手足,将亲弟弟胤禵先是降爵为郡王,拘禁汤山,后来派去守陵,再后来降爵为贝子,受圈禁,九弟胤禟发往西宁,由年羹尧监视并名其为“赛思黑(狗)”,八弟胤禩被圈禁,改名为“阿其那(猪)”,十二弟胤祹被革职,三哥胤祉也被革爵禁锢,其他兄弟也是圈的圈、革的革、办的办、免的免。

排除兄弟方面的威胁后,雍正帝又对倚功自傲或倚亲自矜,结党营私,企图争夺九鼎的年羹尧、隆科多开刀。年羹尧历任川、陕巡抚、总督,有平定罗卜藏丹津叛乱的功劳。骄纵揽权,用人自专,企图夺权。雍正三年,调他任杭州将军,十二月以92大罪令其自尽。隆科多是皇亲贵戚:其姑是康熙的生母孝康章皇后,其姊是雍正嫡母孝懿皇后。康熙在世时用为一等侍卫,临终时被任为惟一的传诏大臣。雍正登基后,隆科多被任命为总理事务大臣、吏部尚书。他恃亲自矜,招权纳贿,笼络党羽。雍正五年以41大罪将他圈禁,同年八月,以年少放纵,行事不谨将年二十四的皇三子弘时削宗籍赐死。

不管内里缘由为何,都给雍正是个杀伐果断、极重皇权的皇帝,再加上康熙朝太子胤礽两立两废的事,除了兄弟间暗算和臣子们的挑拨外,还有皇上对皇权的看重和对下任继位者的猜忌,即便弘历已被秘密立储,但雍正即位才十多年,年龄也挺尴尬的,五十六岁,说老不算老,说年轻也不年轻,弘历是个有野心有能力有抱负有想法的人,为了怕雍正猜忌,只能藏拙隐忍、掩其锋芒,又不能显的太过庸俗,很多时候做起事来都显的缩手缩脚,不敢结交外戚,跟朝中大臣私下来往,所以,不办公的时候都在书房里习字、看书、做功课。

喜宝自打疑似怀孕后,就有些胸闷气短、食欲不振,倒是没呕吐,只是人有些犯懒,早上不想起,晚上睡的沉,白日也爱犯困,每日都要午休,跟睡不醒似的,人也越发娇了,爱黏糊人,每日弘历去上早朝时,都要亲亲抱抱、磨磨蹭蹭好久才放人,说是喜宝黏糊他,其实他也是不舍得。

这几天,他都歇在这儿,只在白日抽点去高氏那,坐不了半个时辰便借口说有公务处理,走人了,倒不是他喜新厌旧,厌倦了高氏,只是一看到高氏那孱弱的小身板,就觉得她肯定生不出喜宝这样娇憨可人的孩子,再者,就算他陪在高氏跟前,高氏也是郁郁的,就是笑也是淡淡的,让人心怜,但不能让人跟着开怀。他公务繁忙,又要算计经营,一肚子烦闷等着发泄呢?以前嘛,跟高氏聊聊诗词、谈谈歌赋,被富察氏安慰安慰、劝解劝解,也能转移,但治标不治本,总是没法真正开怀起来。

可跟喜宝在一块后,聊什么话题都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和新意,总能让他开怀大笑,忘却烦忧,有时候灵光一闪的也能想出些另类的解决方案,两人在一起,就是什么都不做,只是抱着她睡觉,也觉得很满足。

就像现在,小顺子在外面叫醒,喜宝眯缝着眼睛朝弘历怀里蹭,发丝拂在面上,懒懒的像只猫一样,看得弘历心痒,将脸凑过去,在小嘴上亲了一口,就听丫头吟哦一声,蹭着他的脸颊,也回了一个,迷迷瞪瞪的,勾死个人。

弘历闷笑一声,鼻息相融,陷在一片柔光里,将人朝上提了提,在腰线间来回摩挲,喜宝困的紧,半梦半醒着嘟囔着,“痒,”朝他怀里钻,让□的小弘历越发□,虽未确诊,但弘历就喜宝这些症状问过了太医,八成是有了。

他心里是欢喜的,但又不是个会禁欲的,想到高氏怀孕初期他也是一直要着她来着,小宝儿身子健康,又是未确诊的情况下,应该没问题,所以这几日都有要她,只是要的时候温柔了许多。

这会一柱擎天的,却因为时辰不多了,只能亲亲解解干渴,擒住她的滑滑软软的小舌头,亲了许久,才放开,低头看着怀中因缺氧而小脸艳红的丫头,也不知是因为心里作用还是怎地,总觉得丫头越来越好看了,窝在自己怀里,睡着得像个婴孩般,恬静又乖巧,粉粉嫩嫩的,忍不住就啃了上去,小脸温热热、软呼呼,口感很好,轻轻一口咬下去,留个白白的牙齿印,一会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