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痴了,眸光倏地转为深幽黯沈,“爷想要……”薄唇唰过她软软香香的樱唇,“吃了你,”下一秒,将人搂抱在怀中,低头给了她一记缠绵的深吻,舌与舌交缠、吸吮,把那芳腔里的一切全占为已有……

外面传来喧闹声,“爷,奴婢是香韵,高格格晕倒了,求爷去瞧瞧吧,”一连说了几遍,一次比一次急切。

正是临门一脚的关键时刻,弘历很是火大,“外面闹腾什么呢?”

“爷,是高格格跟前的香韵,说是高格格晕倒了,让您过去瞧瞧,”梅香在暖阁外回话。

“晕倒了,赶紧去请太医,叫爷去,爷管看病啊,”他这会正是下半身支管上半身的时候,别说高格格晕倒了,就是儿子出花了,也……要去看看的。

喜宝眼眸有些清明了,推了推他,“爷,还是去瞧瞧吧,”

“爷这样怎么去,”弘历勒紧她的腰身,用硬挺的宝儿隔着衣物顶弄她。

“高格格那肯定是不好了,不然也不会这会子让人急巴巴的来请您,”

香韵还在外面等着回话,悲悲切切的,想来这高氏是大不好了,弘历被这么一番闹腾,兴致也减了不少,高氏跟他也有几年了,他对她自是有情,平息了下欲望,起身一边整理衣裳,一边吩咐贴身小太监去请太医,让香韵先回去照应着,说他马上就过去!

喜宝起身,“送爷出门,”

弘历贴身过来,勾着腰含着唇□一番,“爷去去就来,你上床等爷,”

“爷,”横了他一眼,百媚娇柔尽在其中,惹得弘历恨不能立刻化身为狼,将她生嚼了吞入腹中。

弘历前脚出了暖阁,后脚清荷就进来了,一脸愤愤样,“主子,奴婢听柳儿说,那高格格仗着自己得宠,经常以生病的借口将爷从别的主子那劫走,”

“别听风就是雨的,谁还拿自个的身子开玩笑,”喜宝打着哈欠说,“今个我是见过高格格的,她身子的确不太好,脸色苍白的很,”

她是喜欢清荷的,一来她和前身是一起长大的,对她是真维护,二来她适应力强,人也机灵,能在很短的时间内跟周遭人打成一片,收集到你想知道的所有八卦和信息,还让人不提防,若是干革命的话,这种人最适合做通讯兵,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难得的是,还长着一副很纯良、很直白很好套话的无害相,其实,也真是有点小心眼,但没啥大心机的孩子。

这样的人放在跟前掩护自己的同时也能降低别人的警戒心。

“主子,就您心眼实在,”清荷怒其不争道,“这府里女人为了争宠,什么招使不出,今个她敢装病打你脸面,改日您也装病把这屈辱找回来,”

“我不,药苦,”喜宝拒绝的干净利落脆。

屋里的清荷怒了,恨铁不成钢道,“只是装病,又没让你真喝药,”

“宫里的规矩我知道,这有病一准得请太医,太医开了药,能不喝?”喜宝犯困般嘟囔道,心道,这高氏是好的,今晚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这几天晚上闹到半大夜,白日还是早起请安,想睡个回笼觉吧,这个来窜门,那个来拉呱的,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只希望这高氏真如外头说的那般,是个能绊住爷的人。

“……”清荷被噎着了,我的傻主子哦,这宫里女人为了得爷宠爱,别说装病,就是没病自个把自个弄病的也大有人在。

屋外听墙角的弘历亦是哭笑不得,身为皇子,后院女人的争宠戏码自是没少见,他当然不会认为自己的后院是妻妾和睦,姐妹之间相处融洽的,只是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更大的责任要担,女人不过是锦上添花,她们愿意将粉饰太平的一面给他看,他也乐得装傻。

清荷说的情况他心里也明白,只是高氏跟他时间最长,十几岁便在他跟前做使女,这人啊都是有感情的,日子长了,这情意自然比旁人来的亲厚,再说,高氏虽是包衣出身,但也是出身大家的小姐,人长得漂亮不说,又是个琴棋书画皆能跟他畅谈的主,他也知道这后院大多都是表里不一的,面里和和睦睦,背地里却恨不得将对方生撕活咬了,可高家的势力他要拉拢,高氏的身子也是真柔弱,婷婷袅袅的,性子也是温柔恭顺的,所以,他愿意给她这个脸面。

因他看重高氏,这后院女子便跟风似的学她,可男人都喜欢猎艳,女人如衣服,自然是款式越多越好,就算再欢喜这件衣服,也不愿一柜子都是差不多的款。

猛不丁的,喜宝这款的入了他的眼,不同于后院女人的婷婷袅袅,就像是火红色的裘狐大衣落入一柜子素锦缎袍中,娇憨可人,又不失柔媚风情,很是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