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爷特许,奴婢以后自当像姐姐们一般守规矩,”小脸别过,可见耳尖泛红。

弘历轻捏她的下巴,用指背摩挲着她的脸颊,似笑非笑地说,“那你该知道,宫里规矩,爷说要做啥,你们都得要尊崇,现在爷想要你,你是不是要立刻宽衣解带伺候爷啊……”

话音刚落,喜宝咬咬下唇,垫着脚尖,在他唇上‘啾’了一下,“爷可要说话算话哦,”说着,腰身一扭,在弘历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便逃脱了他的圈抱,弘历像是跟她杠上般,上前两步将人捞进怀中,“一个轻啄就想换爷一个特许,你当爷跟你一样傻啊,”

“那爷想怎样啊,”

“爷要这样,”带着温暖热气的唇在贴上她的唇,吮吸□,唇舌纠缠,汲取着她口中的甜汁蜜液。

弘历以为是自己的味觉出了错,甜的,真的是甜的,喜宝刚喝过玫瑰露,唇膏也是用花瓣蒸出来的,里面加了蜂蜜滋养唇部,绝对是纯天然可以吃的唇膏。

弘历发现自己特别喜欢亲她,好似亲不够般,一见她就有这种冲动,这种感觉比对富察氏和高氏来的都要强烈。

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了这冗长的一吻,喜宝只觉虚软无力,趴在他胸口上只喘气,心里迷迷糊糊想,这唇蜜是白擦了。。

回门 回门的礼物是内务府准备的,容嬷嬷点算过后,喜宝在弘历的陪同下过了眼,她还闹不懂古人的礼数,数量也不多,都有规制的,质量都是好的,看容嬷嬷的神情也知道这礼不算轻。

熹贵妃和裕妃各送了丝绸、春缎两匹添礼,贡品就是贡品,比之现代那些所谓的高级绸缎,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差了几个级别,这手感摸着就让人通体舒畅,感慨,这样的纺织技艺,到了现代居然失传了,真正让人扼腕啊!

贡布一年也出不了几匹,就是有钱也买不到,所以,宫里赏赐布料算是天大的恩宠,这种质量,也就宫里主子贵人才有,喜宝摸着爱不释手,眼尾上挑,笑盈盈的样子,着实勾人的紧,弘历从旁看着,倒觉得这丝缎不及她来的好看,一旁宫里派来的丫鬟嬷嬷们也看愣了眼,都说高氏长的好看,可跟这位主子比起来,怕是也要逊色几分,平素她不上妆的样子看着也是美的,但今个却是美的夺魂摄魄,爷的眼睛可一直没从她身上移开过。

一干人等有人欢喜有人忧,以后这西二所怕是不会让高氏一人独大

回门礼的轻重,代表婆家对媳妇的看重,宫里规制都等同,另外,各府主子爷则看心意另添赠礼,多少没个准头,全凭心意来,这个就看主子爷对新福晋的情谊了。

弘历被喜宝清眸流盼、般般入画的笑容迷了眼,乱了心神,脑子一热,唤来随侍小太监,让去他自己的私库里取了汉竹鼻烟壶两个、银狐皮子两张、怀表一块,保心石、龙涎香、伽南香、洋氆氇若干,另那布尔大人爱喝酒,又着人从库房里搬来葡萄贡酒一橡木桶、马□贡酒一皮桶、龟龄酒、太平春酒、状元酒各一坛……

这一溜窜的礼单一出来,梅香、清荷等随嫁丫鬟都笑开了颜,连一向爱板着脸的容嬷嬷都笑成了菊花脸,宫里主子的看重哪有爷看重来的实惠。

旁的喜宝不稀罕,现代时都玩儿过的,只是这酒,她一不忘本的红三代,对酒是有着如革命战友般深刻情谊的,看着一坛坛美酒佳酿被太监们搬上马车,内心纠结啊,想着要不要趁机昧下一坛来。

弘历见她眼巴巴地盯着橡木桶,一副垂涎相,只觉好笑,在众人看不到的角落,轻弹了下她的额头,笑着问,“怎么?看你这样,也是个好酒

喜宝抚额,“闺房时,跟嫂嫂们一起品过那葡萄酒,倒是觉得味甘回香、甘甜醇厚,好喝的很,不像白酒那般辛辣,呛喉,且多喝点也不上头,”

她知道乾隆重养生,平素很少饮酒,这些酒大概是大婚时宴请宾客剩下的,想来放着也没人喝,不如充作人情,既解决了库存,又全了自己的面子,倒是会打算,只是都搬回娘家了,她上哪弄红酒做美食啊,所以并没否认。

她的唇红润而饱满,好似露水洗礼过的红樱桃,一张一合的,勾的人想一亲芳泽,弘历喉咙一紧,这小嘴还没喝酒呢就已经让人微醺了,若喝了,还不知怎么魅人呢?

“别馋了,想喝回头爷给你搬一桶,让你喝个够,先说好,醉了可不许闹人的,”

“我酒品好着呢?”

“等有时间你亲自下厨弄几道小菜,爷陪你饮上两杯,”倒要看看那酒品是不是像棋品一样好!

“爷有这等兴致,奴婢自当奉陪,”笑吟吟地福了福身,只要把酒送上来,怎么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