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宝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下一刻她已然面朝着弘历跨坐在了他的腿上,两人闷哼,两人揉为一体,“娴雅,”弘历猛地吻住了她的唇,来势汹汹,含着强烈的占有欲,犹如脱缰的野马,疯狂地在她体内驰骋起来,每一次都是无比的有力,无比的深入。

强力的冲刺再次在喜宝体内掀起酸胀的巨浪,锥人的软痛令她娇嫩的身体几乎无法承受,她咬紧了唇也无法抑制难受的呻吟,索性把头埋入弘历的肩颈窝,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交缠的气息,火热的触感,压抑的呻吟声伴随着水花击打的声音让本就热气腾腾的寝室高温迭起,激起水花四溅。

大婚第三天,是双回门的日子,也称归宁,一般是婚后的第三,第六、七、八、九,或者满月时女婿携礼品,随新娘返回娘家,拜谒妻子的父母及亲属。

回门虽然并没列在三书六礼中,却是极重要的嫁娶礼仪,男家一定要送回金猪一只,以示新娘子的贞洁。女家收到金猪后即分予亲戚朋友、街坊邻理享用,表示自家女儿不辱门楣。

日是要盛装打扮彰显皇家风范的,胭脂水粉必不可少,这眼线笔也用了起来。

这两日,她抽空规整了下自己的嫁妆和内务,嫁妆是丰富的,金银配饰古玩珍宝满满当当几大箱,单是贴己银子就有几万两,还有田产庄园若干处,这才知道,阿玛和额娘为了她想是掏尽大半家财了。

嫁妆是不少,但花销也是大的,这宫里一等丫鬟的月钱就是一两银子,二等丫鬟是800文,三等是500文,除了梅香和清荷,随嫁的丫鬟里还有好几个二三等丫鬟,再加上府里派过来的粗使丫鬟和嬷嬷们,这院里光下人就几十号人。

当然月银是由内务府出,但做主子的时不时还得打赏一番,以资鼓励,这几十号人,一年的赏钱就是笔不小的数目,遇到宫里主子遇喜、生辰、生子……还有孝敬一番,这上要孝敬,下要打赏,中间各府女眷、姐妹间也是要来往赠礼,这一来二去的,别看陪嫁挺多,若不细着点花,还挺紧吧的。

她不愿委屈自己,只能想折子捞外快喽,请安那日说的面膜方子,熹贵妃和裕妃用的效果不错,昨日派人各赏宫绸2匹、纱缎2匹、春绸2匹、银100两、币20端给她。

不过几个美容方子就能得那么多赏钱,若是将眼线笔奉上……这钮祜禄氏和耿氏都是长寿的,抱上她们的大腿,以后日子也好过些。

所以,这两日便让梅香加紧制作眼线笔,粉末都是现成的,只是这手工制作,成笔要费些时日。

一番捯饬后,弘历掀帘进来了,容嬷嬷带头行礼,“爷吉祥,”

喜宝忙起身恭迎,“爷吉祥,奴婢给爷请安,”

“免礼吧,爷说过私下里,无需这般多礼,”弘历上前,虚扶了一把。

“回爷的话,礼多人不怪,”一板一眼的,很是规矩。

弘历见惯她含笑的表情,猛一见她这般板眼的样子,倒是诧异的很,尤其是绷着一张素脸说着这番俏皮的话,怎么瞧着怎么诡异,“人家归宁都是喜笑颜开的样,怎么爷看你小脸绷着,一副不大情愿的样,”

“回爷的话,奴婢心情好着呢?只是这规矩要的,”

弘历瞥见她偷偷瞄向容嬷嬷的眼神,心下了然,对容嬷嬷说,“福晋将归宁礼送了过去,你派两人去点算点算,就像你家主子说的,礼多人不怪,若嫌少,爷还可以再加,”

“嗻,”容嬷嬷领命退下,清荷和梅香也不是傻的,看弘历调侃主子的样,也偷笑着退下了。

“这人都走了,脸还绷着干嘛,”

喜宝眼眸含笑地挨了过来,“今个是归宁之日,奴婢得让额娘知道奴婢的规矩是好的,好让她宽宽心,”一脸讨好样。

弘历斜睨她道,“是想让爷配合你?”

“怎么爷觉得奴婢的规矩不好么?”笑意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小哀怨。

弘历细细将她端详一番,只见她身着杏红色旗袍,外罩象牙色的马褂,杏子红配上象牙白,让她凝脂般的肌肤越发显得吹弹可破起来,梳着小两把头,戴了闪亮亮华丽丽的首饰,唇色粉润,眼含秋水,眉梢眼角风流无限。

淡妆清媚雅丽,浓妆妩妍娇媚,混一句淡妆浓抹总相宜!

勾腰搂入怀中,轻啄粉唇道,“白日规矩是好的,只是晚上还差些,”没见过这么娇的人儿,让人心疼又心痒。

“爷说差什么,奴婢改了便是,”

“你亲爷一下,爷特许你在爷面前可以不守规矩,”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个娇娃娃,哪里舍得让她改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