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幽香飘入鼻息间,闻之沁心入肺,大手游走在她滑嫩的肌肤上,手心处传来细腻柔润的触感,让弘历爱不释手,后院女人的皮肤也是好的,金氏柔媚娇俏,苏氏柔若无骨,高氏更是当得起肤如凝脂,可却不若她这般好似将人的手粘上一般,滑而不腻、柔顺温软,光是触摸就让人心生绮念,难以把持,身子蠕动,开始动作起来。

那里更是前所未有的紧致、温软、湿润,不动还好,一动就好像被一团嫩肉紧紧地包裹着,层层叠叠地缠绞着、吸吮着……阵阵快感从脚跟窜到头顶,只想要她,狠狠地要她。

身下的人儿也在他的宠爱下娇娇的呻吟出声,搂抱他胳膊的手依旧紧紧的不放开,温热的呼吸扑打在脖子上,暖暖的、香香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声音也越来越娇软、动听,就连贴着她脖颈的小脸也越来越热,不用看也知道一定艳若朝霞。

洞房花烛,一夜缠绵!

正文 逗趣

寅时,容嬷嬷过来叫醒,作为新嫁娘,辰时是要去给嫡福晋请安的,喜宝对古人早起早睡的习惯还在适应中,再加上昨晚是真的累坏了,所以容嬷嬷这个人形闹铃对她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倒是弘历在容嬷嬷进来时便醒了,只觉手臂有些酸麻,动了动身子,就见窝在他怀里睡的香甜的喜宝跟着朝他怀里窝了窝,睡的极是憨香,半点没有醒来的意思。

嫩白的玉臂环在他的腰上,修长的美腿搭在他腿上,抱得那叫一个瓷实、黏糊,如瀑布般的长发散在他的肩头、落在他的身上,漆黑油亮、清香怡人,摸上去,如同上好的丝绸般顺滑溜手,忍不住摸了又摸,如同她的肌肤一样让人爱不释手。

又见她抱着自己的睡姿充满依恋,让他想起昨晚的美好,心底又多了几分爱怜,他是皇子,枕边女子自是不少,从来都是做完之后就各睡各的,就算嫡妻富察氏和最喜爱的高氏,也只是在事后说上几句甜蜜话儿,然后就回到自己的被窝规矩地睡去,醒来时,被子褥子都是平整如同没睡过一般,哪像她不仅没主动提出睡回自己的被褥,还非常粘人地一直朝他怀里拱,嗯,这样人贴人、肉贴肉的感觉还真好。

喜宝是被弘历的骚扰弄醒的,就听容嬷嬷一声比一声急躁的叫醒声隔着厚厚的罗账传了进来,撑着身子想起来,却觉得浑身涨疼的厉害,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索性又躺了回去。

朦朦胧胧地弘历瞧见她皱作一团的小模样,将她朝怀里拢了拢,轻声问,“昨晚可是累着了,”这才想起,他自己是老新郎了,可丫头却是嫩新娘,是的,比自己小七岁的嫩新娘,本来也想怜香惜玉来着,可一摸到那滑腻的肌肤和柔软的腰身,便没了自持力,没完没了地要了一次又一次。

富察氏只比他小一岁,两人成亲时是少年夫妻,床上打架都是摸摸索索的一路探讨过来的,后院女人多了,实战经验也有了,可除了嫡福晋,别的女人都是格格,使女,包衣出身,自然都是别人顺着他、依着他,自然是他怎么舒服怎么来,到底是皇子,那份霸气在床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说是温柔、体贴,可一个上位的皇子能温柔体贴到哪里去,一般人家也只对妻子敬重,妾们都是玩意,谁还对个玩意真心疼宠啊。

喜宝理论上是熟手,但不是没实践过吗,昨晚又是第一次,可想而知,感觉很糟糕,浑身酸痛的要死,不想说话,没好气地朝弘历横了一眼,初醒的她,睡眼蒙蒙的,再加上被弘历这么一问,又气又恼,小脸涨的通红,衬着粉雕玉琢的娇颜像染上一层玫瑰露,这一眼横过去,眉眼如水,似嗔似羞,看在弘历眼中,就是两个字——惊艳!惊艳的不行。

“雅儿,”

喜宝一看弘历那眼神,忙说,“爷,时候不早了,雅儿要去跟福晋请安了!”她错了,不该在初夜撩拨他历的,哪知他技术那么差,还不经撩,不过是腰身软了些,声音娇了些,他便跟吃了春药一样,她又是个没实战经验的,一晚上可把她折腾惨了,早知道就让……就让谁给开苞?明明那个人名很熟悉,却为何想不起来?

“再睡会吧,晚点福晋也不会跟你计较的,”

“爷,福晋大度不计较,可规矩还是要的,额娘在家就说了,福晋姐姐入府多年,脾气和性子都是好的,府里姐妹也都是温婉,只是我脾气直,仗着阿玛……疼宠,在家里素来没规距,”声音越来越小,“反正额娘说了,让我不许任性,坏了府里的规矩,”说这话时,小嘴微微嘟起,孩子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