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芬克斯也走上前来,“以前我们的师父是刚才那个克莉尔吧?二十年前她出了事故,但由于有重要的任务还没完成,所以派你来吸引别人的注意力,自己则在暗中将麻烦解决了。事实是这样没错吧?”

我干笑了下:“那啥,一半对一半不对。”这个……如果现在我告诉他当年的那个师父是我,芬克斯会不会因为自己遇人不淑而恼羞成怒,为了掩盖过去那段羞于人前的青葱岁月,直接把我杀了灭口啊?

“我在流星街墓园里遇见的,是你对吧?”飞坦握在我腕间的手更紧了,我连忙点头,免受皮肉之苦。

“之后在友克鑫市的人也是你吧?”

大哥,能不能不要再加大力度了?我真的很疼啊!

见我扭曲着脸点点头,飞坦犹豫了一下,芬克斯有些心急,抢先问出:“那我们的师父是谁?是你还是她?”

随着芬克斯的话,飞坦的手劲儿已经大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我连忙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大声说着:“喂!知不知道你掌心中握住的是一个花季少女柔若无骨的小手腕儿?知不知道你这么大的力度极有可能会伤害到这娇柔的少女?”

“你哪里娇柔,哪里柔若无骨?”飞坦咬牙说道,想要翻过手来重掌主动权。

我可不能让他得逞,便加大了力度。这身子怎么说也是羽织的,力气大得很,飞坦不过是旅团速度最快的,却不是旅团力气最大的,自然比不过我。但他妙在会使巧劲儿,我一时半会儿也无法占上风,两人僵持不下,便同时伸出另外一只手。

于是乎就变成了这样子,我和飞坦双手交握,四目相对,如果忽视那紧咬的牙齿,青黑的脸色,暴起的青筋,倒是一副不错鹊桥相会图。

旅团向来都是一对一的,飞坦既然已经出手了,别人就没有相助的必要了。所以现在没有人动手,他们只是看着我和飞坦在眉目传情……错了,是僵持不下。

就这么比力气比了几分钟,在我和飞坦都将马达开到最大时,一个犹如天籁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哟,怎么就和老朋友叙了一会儿旧,你们俩就瞧上眼了?”

我立刻吼了过去:“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瞧上眼了?”

“两只眼睛。”这人双臂交叉抱在胸前,十足的看好戏的模样。

“错了,是四只。”瑟恩从她身后出现,笑吟吟地看着我们,“可惜了我家伊尔迷了,上次见你们时还觉得你们挺配的呢。”

他们俩一出现,飞坦的心思也不在和我较劲儿上了,手上力度微弱,我趁着这个空隙,抽出手来。仔细一瞧,双手手腕是乌青一片,可以看出飞坦是把吃奶的劲都用在虐待我可怜的手腕上了。

得了自由的我立刻跑到羽织身后,同时口中说着:“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说是要解释清楚,人却跑了。将我这个可怜的小绵羊丢在狼群中,你说说你的罪有多重!”

“是吗?那不好意思了,我和瑟恩二十八年没见了,暂时把你忘了真是对不起啊。”羽织很没诚意地道下歉,便对旅团众人说:“我们走吧,到揍敌客家我会把事情全都解释清楚。”

“等一下,有件事现在就要说明白。”芬克斯和飞坦异口同声地说。

“哦?什么事?”

“我的师父,到底是谁?你还是她?”这回飞坦沉默下来,芬克斯自己大声问道。

羽织耸耸肩:“我这是第一次见到你,以前我们素未谋面。你认识的克莉尔&iddot;露恩,从头到尾都只有她一个而已。”

芬克斯听了之后一脸的不可置信,他瞪着大眼晴看着我,反倒是飞坦神情一松,眉头不再紧紧蹙着。他神色怪异地瞧着我,看见我手上被他掐出来的乌青,眉头又皱了起来了。

我没理会飞坦的诡异的神色,而是讪笑着对芬克斯说:“那个……虽然你可能不相信,可是,我真的是你师父,别看我这个样子,其实呢……我还是挺厉害的,真的。”

芬克斯瞧瞧我,又望望羽织,最后失望且认命地摇摇头,叹口气:“差太多了。”

我气得够呛,虽然羽织确实厉害,但是我又那么差吗?好歹当初我也是你们师父,你和窝金也总是用着崇拜的目光望着我,一脸的尊敬,怎么知道不是本尊之后态度差了这么多?

不过这话我只能憋在肚子里,说出来芬克斯又不知道该怎么炸毛呢。

羽织看了看他们:“没有别的了问题了吧?那走吧。”随后她看了看瑟恩,轻声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