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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豆丁摸摸自己还在痛的屁/股,声音透着委屈,“君子,君子才不会被打屁/股呢。”

“夫子在讲学呢。”宋卫风板着脸敲宋豆丁后脑勺。

“哎哟。”宋豆丁捂不住屁/股也捂不住自己的脑袋,闷闷道,“现在又没上课啦……”

宋豆丁什么都好,就是太调皮捣蛋。

宋卫风就看不得宋豆丁这股混不吝的样子,怒声:“宋豆丁!片言只说,也可为师。”

“……”宋豆丁瘪嘴,跑到周自言另一边,对宋卫风做鬼脸。

宋卫风又气上头,挽袖作势就要教训宋豆丁。

“好了好了。”兄弟俩的大战好像一触即发,周自言赶紧充当和事老,分开兄弟俩。

谢金玉一事后,周自言本以为可以回到正常的教学生活中。

不曾想当日在马鸣书院门口的时期通过口口相传,几天后竟然传到春六巷这边来!

宋父一直铺子宋家两边跑。

只是最近明显感觉身边不停地有人在打量自己。

奇怪,难道自己这几日的衣服穿得不对吗?

宋父瞅瞅自己身上的粗布衣衫,并无不妥啊!

这日,宋父像往常一样踩着暮色回春六巷,还未走到家门口,便遇到几位老邻居。

“老宋啊,你家是不是请了个先生教你家那个皮小子?”

“宋哥,你们那先生是从哪里找来的嘞?能不能让他也教教俺家的小孩。”

“……”

听着这一言一语,宋父懵了,“几位大哥大嫂,你们这是在说什么?”

头戴布绢花的大嫂捂嘴笑,“哎哟,你还不知道呢?你家那位先生能听声心算,都从城西北传到咱们这城南来了!”

“听声心算?”宋父前半辈子在种地,后半辈子在跑商,听都没听说过。

大嫂绘声绘色地给宋父解释什么是‘听声心算’,“……我可跟你说啊,听说你们家那先生,不需要经过计算,只需要听一遍数字,就能得出算术的结果,可神了!”

其他人七嘴八舌地,一口唾沫一句话,把当日发生在城西北的事情讲给宋父听。

这这这,听声心算,对峙学院学子。

宋父越听越懵,这里面的讲的,是他们家那位周夫子吗?

顾不上这些老邻居们,宋父连忙回家,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身后的邻居还在叫他的名字,“宋哥——哎,这宋老哥怎跑得这么快!”

他们还有好些问题没有问呢!

宋父进门时,正好碰上周自言从侧厅堂出来。

还不等宋父开口询问,周自言先拱手问安,“宋主翁,在下有些事想与送主翁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