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瑶,她有起床气。
自己要么不放她去睡,要么便不能中途叨扰对方,不然今天晚上又得被凶出去了。
堂堂摄政王,新婚花烛夜被赶出去,真的会很丢人的。
盛玦一不做二不休,怎么也不肯退出去,硬是又弄醒了她,无论是随意说些什么,必须得对方清醒着陪他说说话。
江洛瑶不是很想配合了,她说,夫君我困。
霎时,短短一声“夫君”,就叫盛玦心软了。
他望着对方困意弥蒙的眼眸,心软得不行,一时间没有稳住底线,便答应她先睡会儿,自己动静小一些,尽量不打扰她睡觉。
江洛瑶没力气点头,背过身不理人了。
盛玦:“……”
短短片刻功夫,他立即后悔了。
自己怎么就心软了呢。
这药效,还是没有过去。
“洛瑶……”盛玦孜孜汲汲地摆弄她,同时又要唤她醒来。
小半个时辰后,他依旧是振奋的原样,江洛瑶也终于被他给吵醒了。
这一通起床气,是免不了受了。
盛玦拉开她两踝,同她讲道理,试图平息这份起床气:“洛瑶,本王——疼。”
江洛瑶与他面面相觑,两人都从彼此脸上看出了一些无计可施。
江洛瑶:“……”
就不该把两包全放进去。
不,不对。
就不该放!
她拗不过对方,也心疼他难受,只能妥协了。
同时,为他日后定下了个规矩——要么别睡,要么别中途将人吵醒。
盛玦听完,郑重其事地一点头:“本王答应你。”
后者有些难,前者还是很容易的。
想当初江洛瑶没来王府的时候,他经常因为忙于政务,整晚整晚地不去睡。
也也不是什么难事。
盛玦身体力行地在今晚就付诸了实际,也算是应了前者的承诺,而江洛瑶再一次困得不愿配合时,他也没了办法,只能也短暂地歇了歇,看看能不能靠着坚强的意志压下药效。
显然,不能。
盛玦:“……”
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