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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犹豫斟酌了许久,想到最后,还是觉得不能浪费,便放了一包进去。

江洛瑶看了看旁边的另外一包,随口一问:“旁边的另一包,要放吗?”

盛玦听她这样说,想都没想,很快便取来又倒入了自己酒中。

江洛瑶:“……”

她的意思是,自己需要服下那另外一副吗,他怎么如此手快地便倒入了。

见她沉默一瞬,盛玦解释道:“本王服下就好,这种烈性药,说不定会伤身,万一洛瑶喝了难受,你夫君我会过意不去的。”

酒也喝了,两人重新又回到榻边坐了下来。

江洛瑶:“……”

盛玦:“……”

气氛倒是正好,但两人谁也没有这种成婚的经验,刚刚一被打断,就不知道该如何了。

沉默片刻,盛玦主动开口道:“这合卺酒好似有些烈。”

江洛瑶:“嗯。”

回想片刻,确实是有些烈,正常成婚时准备的都是微甜的酒酿,清甜可口,不可能是烈的。

但是……侯府皆是好久,好些都是陈年佳酿,或许这合卺酒也是上好的佳酿,所以格外的烈吧。

想到这里,江洛瑶回头去看摄政王:“夫君莫要醉了。”

盛玦用狭长指骨抵了抵眉心,笑道:“无碍,左右也服了两幅药,就算醉了,也不会误了正事。”

江洛瑶谐婉地提醒道:“那……解衣歇下吧?”

盛玦矜持庄重地点头:“好。”

红帐床幔洋洋洒洒地垂落,江洛瑶正要帮他解,就听他说不必了,对方反而先来帮她取下了发间沉重华贵的喜冠,又认真地一件件地卸掉珠钗首饰。

“重吗。”他问,“是不是等了许久。”

江洛瑶说,不重,不久,这是寻常礼俗,每个新婚夫妇应该都得按着流程来。

说罢,她的青丝便散落肩背,盛玦指尖携了一缕来嗅,沐身濯发之后的发丝香洁殊润,滑过指根时,险些拿不住。

他低头细闻,旖旎的鼻息落在她纤柔的颈间,叫她生出了几分痒意。

“为本王除冠——”

他说着,情不自禁地贴近她薄软的颈侧,用那微凉地唇试探着亲吻她,率先燃起今晚的兴致。

江洛瑶侧了些身子,一边方便他,一边攀附住他肩头,要他俯下些身,才能更快地帮人除去玉冠。

发冠一除,她很快帮他揽住了乌发,双臂轻抬,双手艰难地为他全部归整到身后……像是个拥抱的动作。

盛玦就这这个动作,双臂一敛,将她轻便地抱起来,霸道强势地压在了衾被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