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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买迪的帝王突然用手箍住他的腰肢,买迪因为惊骇,双臂死死抱住汗爷的上身,而下身双腿则如藤蔓般攀绕在合汗的腰上,他的臀部整个悬空了,就这么挂在了合汗粗大的腰身上。

合汗把手往下移动,一只手托住男孩才刚刚发育不久的臀部,一只手扶住他的腰。买迪想起在合汗礼佛的佛殿里他曾经见过的喜金刚双身像。那作为喜金刚的智慧女的金刚无我母所持的姿态,应该正如现在他所呈现的姿态。合汗还说了,即使是他的父亲,也曾经以这种姿态服侍过合汗。父亲,也曾经这样服侍过 。买迪心里一阵酸楚。他说不清是嫉妒谁也不知该厌恶谁。总之,他以后与父亲是一样的了。

买迪身上布满了狂热爱欲撕咬之下流布的红痕。他金色的发辫散了,金色发丝散落在肩头,披挂在脊背。他重重的喘着,他的汗爷猛地一把攥住他散乱的金发,向下猛地扯落。男孩被逼迫的向后仰过头去,将开始发育的脖颈和胸膛完全暴露给了他的合汗。雪白的胸前那两粒如樱桃般小而圆润的凸起,周围浅谈围绕的粉晕,如漂浮在洁白酥酪上的鲜嫩娇红的花瓣。

合汗深吸一口气,似乎是要嗅尽怀里男孩身上的馨香。然后合汗就那样埋首,恣意舔弄挑逗着怀中男孩刚发育开来的胸前两颗嫣红。随着温热舌尖的摩擦,那两颗嫣红的果实变硬了,它们不顾羞耻的站立了起来,周围环绕的粉晕变得深邃呈现出深红的色泽。忽必烈觉得怀中的孩童身体越发的柔软暖湿,那稚嫩雪白的身子怯弱的微微颤动,雪白的胸前一片旖旎的爱欲之痕随着急促呼吸时起时伏。

合汗的动作逐渐急促而猛烈,舌尖的揉弄爱抚渐而变做牙齿的撕咬。买迪胸前的敏感处在合汗啃咬下因充血而颜色更加变深感觉也越加的敏感。买迪的胸口每随着合汗的咬嗜而起伏一次,他下体的洞穴便会随之下意识的紧紧收缩一次。身下紧窄的蜜穴溢出的爱液帮助他润滑,使合汗的长矛能顺滑的挺进最深处。穴口那一圈紧凑的肌肉牢固的紧箍着合汗的长矛根部,随着有节奏的一次次收缩,如同鸟儿在啄食一般,带给合汗无尽的快感。

买迪的脸儿更明快艳丽了,合汗被深深的迷醉。现在他是合汗所拥有的了,不然怎么他现在居然开始有些吃父亲的醋了呢。买迪心内一想到自己已经开始嫉妒父亲在合汗床上所得到的的宠溺了,就下意识的赶紧低头,怕面上的神情被合汗看了去。

你竟然会嫉妒你父亲。合汗扭住买迪的面颊将他羞愧的面孔扳起来。合汗目光象鹰一样明察秋毫,他一眼就看出这孩子心里有嫉妒。

在又一次将白灼的液体施舍给身下的小奴婢之后,合汗将满身细汗闪烁,呼吸急促的十二岁男孩放到了床上。合汗看着这个已经完全的属于自己的孩子,虽然心有不忍,但还是将他父亲的遭遇以隐喻的方式点了出来,并暗示让买迪去他父亲的内室,那会搜寻出打破他对父亲的迷恋的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也许是个小玩具,也许是瓶润膏,也许是幅画,也许是册书。

你父亲的秘密,会帮你解开心结。合汗希望你能去发现。你明白后,就不会心系父亲了。而是将身与心全部的交给合汗。买迪,你懂吗?

然后,那些宫女和火者们会带你去你该去的那间浴室。他们在那里帮你清理掉你身上因合汗的爱与蹂躏留下的痕迹。他们服侍你洗浴,洒上香水,换上你的合汗赐给你的衣服。然后领着你回来跪下谢恩。这以后,你就是合汗的体己奴婢了。洗浴更衣后的你,应该入国子监学习一切的知识与礼仪,这是为了以后你能如你的父亲一样服侍朕和朕的家人打下基础。

洗浴的时候,温热的水流过你的两腿之间,那处金印烙下之处,让你感觉到些许的疼痛。他们为你细细的擦拭腿间,一个火者轻轻的将一根指头放入你下体的穴内,他小心翼翼的转动着手指,直到你发出无法控制的一声低吟。一些白色浑浊的液体,就被导出了你尚在发育的身体。这些白色浓稠的液体是合汗的精液,你看着它们顺着大腿一直滑落到满是水的光滑的云纹大理石镶拼地板上,然后再随着流水打了几个旋儿就在地板上散开,白色越来越稀薄直至不见。

擦干身体时,你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尴尬与羞耻了,你觉得自己真的是长成了。以后你要和父亲一起做事了。至于找寻那个合汗与父亲才知道的家里的秘密,你知道你早晚会得到答案。

买迪看着手里拿着的那本书,他是在父亲书房一堆旧书的夹缝里发现它的。现在他手捧着它,心里如同死灰了。他想,我什么也不再期待了,因为即使父亲,都不值得我期待了。

我叫买迪,我今年十三岁了。

这时我父亲还在,但三年以后,他就死了。

那本不该看的书,是我在我父亲的书橱缝隙中发现的。

我可真是该死啊。

第156章 《两片杏仁》番外-童年、金牛与挽歌

今年的八月,不知为何这么的热。晚上太阳全落下去了,才凉爽些。放在桌上的一碗酥酪,表皮凝结了一层油润乳白的酥脂,几粒金黄甘甜的桂花碎屑点缀在白润酥酪的油皮上,散发芳香。

米昔塔尔抱着年幼的伯颜家二公子囊加歹,他足下则是蹒跚行步的大公子买迪。一大两小三个人,在铺陈着紫红色波斯羊毛地毯的育婴室里,追逐着玩耍。两个幼儿时不时就一把抓住米昔塔尔的袍摆,口中“咿咿呀呀”的不知说些什么。米昔塔尔只能笑着将袍子下摆从小儿稚嫩的小抓抓里抽出,看着丝质料子上染了小娃娃的口水,尴尬而哭笑不得。

作为父亲的伯颜坐在上位处一张宽大的三弯狮腿三围屏黑漆云杉木罗汉榻上。木榻上置有金漆小几,几上摆着一样香茶和一色果子。榻坐面铺陈纳什失织金锦坐褥。身后及身侧硬木围屏上雕饰有繁花卷云头图案的镶嵌背板,髹以红漆。坐榻前有一脚踏,金条包边,金色如意云头小足。脚踏上还放置着紫地红花的碎花丝绒软垫,垫脚四角垂金流苏。

伯颜自从做了父亲后,颇有些许扬眉吐气之感。那些以前在背后嘀嘀咕咕,讲他的小道消息,说他不是一个正常男人的人,在他证明了自己也能生出两个白白嫩嫩水水灵灵的漂亮大胖小子后,都象是被当众抽了大嘴巴似的,乖乖的闭上自己的嘴了。

至于皇上,他的合汗也为自己这外甥女婿终于能以实力证明自己不是不能生的男人,而大喜过望。忽必烈并不关心这两个大胖儿子是伯颜和哪一个女人生的,他关心的只是伯颜作为他外甥女婿到底还能不能生。如果不能,那皇室的丑闻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索性的是,伯颜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还能做一个父亲。

合汗心情大好之下,赏赐更加丰厚。甚至连紫色布、织金锦、龙凤纹饰绣品这些有可能僭越皇家威仪的物事,都直接赐给了他心爱的外甥女婿。他传旨,要伯颜拿着这些所赐之物,把家里好好的装饰一番,伯颜的体面,也算是他皇室的体面。

两个小家伙刚生不久时,几乎日日都要粘在他们的生母苏珊娜身上。别速真想要抱走让这对双胞胎儿子吃上一口奶妈热合剌巴巴的奶,他们都会象彼此之间达成了某种默契一样的同时裂开小嘴巴大哭。往往鼻涕眼泪弄了别速真满衣襟都是。无论怎么哄着都无济于事。只有将他们的小嘴放到生母苏珊娜的乳头前的时候,这对白白胖胖的小可爱才会收敛了哭声,专心致志的努力吃起妈妈的奶水来。

但这亲妈的奶汁他们还没吃上多久,苏珊娜就被毒包子取了性命。接着伯颜府邸中纠察凶手、请合汗裁决,合汗反将处置投毒者的权利归于伯颜本人,直至伯颜将一对即想毒死他同时也想毒死他的所有家眷的贱人,从后穴里钉进去公羊角并塞进麻布袋活埋了后,家中的一片混乱才渐渐的止住了,秩序才又重新降临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