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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旱逢甘霖的身体即使是被一个黑皮肤的阉奴爱抚,也是求之不得的宽慰。

我和他大约在帘幕遮蔽的隔间里交欢了数分钟的时间,期间谁都不说一句话。完事之后,安吉烈卡又用热水帮我洗浴了一遍以掩盖我身体上由欢愉所带来的痕迹和气味,并细心的在我的身体上特别是阴部多洒了好几遍的香水。

我穿好去学堂的衣物,努力的清理了一下自己的头脑,我的脸不红了,气息也不急促虚浮了。然后我神色如常的迈着轻快的步伐跑着去上课。

同学们都热情的和我拥抱,欢迎我回来上课了。就连众王子与贵族之子们都欢迎我的回归。我的心情舒畅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然后,在一个我上完课被汗留下,夜宿于宫内的半夜时分。安吉烈卡的尸体却被发现在一扇开着的木雕格楞花窗下的石板地上。他头朝下的坠落,脑袋先着地摔了个颅骨碎裂,头颅里红的白的溅了一地。

当时我正躺在汗的怀中熟睡,并且做梦梦见我和安吉烈卡正在浴室里恩爱调情。窗外面侍女发出的尖叫吓醒了我。汗也醒了,但是他只一把又把我给揽进他的怀里,嘴里嘟囔着说没什么需要紧张的事,让我安心睡觉。

我乖乖的缩入汗的怀中安静躺着。耳朵却高度警觉的聆听外面花园里发出的声音。女人的尖利嘶叫引来了卫兵。脚步匆忙而杂乱,然后是有人低语窃窃,说的什么我听不清。大约半时辰后,外面又恢复了安静。

我却因恐惧而无法入睡,我闭上眼,努力的假装自己在睡。

安吉烈卡死了,我无法判断是不是和我与他之间的那种事被人发觉了有关。但总之,这个黑奴太监是死了。

当我颤颤巍巍、摇摇晃晃的离开宫廷返回练武场。我的导师巴尔斯和阿尔斯兰仿佛是已经知道什么事似的以一种关怀的目光默默的看着我,却不说话。这中目光里的关怀显得太奇怪了。

为了忘记我的沮丧与恐惧,我强迫自己加倍的训练。不把所有的体力用完,我绝不休息。

自那以后,我除了习武就是读书。其他的东西全没了。除了更爱干净和识文断字外,我也沉默、干燥、无聊到和其他的军汉一样的地步了。

我得到师傅巴尔斯授予我的那柄舍施尔钢刀的上午,在比刀的赛场上一口气连胜十二场。

我把交叉劈砍和十字步移动的技巧发挥的淋漓尽致。我灵活的躲避开对手的一刀又一刀,然后熟练的将他们一刀刀的劈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