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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粗野的牧人平时在放牧时只能在牛羊身上倾泻欲火,今天他们的汗把一个强壮俊美的奴婢给他们任意发泄,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福分。

直到那个长着一头柔软可爱的金发的法兰克僧侣出现在帐幕的门前。一个牧人喘着粗气正心满意足的从伯颜身体内退出,他还似乎有些意犹未尽和恋恋不舍。但后面等着的那个人早已忍到了自己的极限,不耐烦的一把将刚射出了自己精液的前一个人,一把推搡开去,拉开裤带就要上。却听见门外有人愤怒的喊叫。那牧人回头看见修道士已经闯入帐中。

纪尧姆德阿莱被眼前邪淫的罪恶惊呆了。那个亚述人,曾经和他在宴席上用波斯语讨论吟游诗人的传奇与争论聂斯托利在晚年究竟有没有忏悔自己早年间所宣扬的异端罪恶的亚述人,看起来俊美优雅无比的那个男人。现在发丝凌乱的裸着身体,象头牲口一样的趴伏在地。嘴里和后穴里同时含着一个人勃起的阳具。他浑身布满了汗液、血迹和精液,也许还有人舔舐带上去的唾液。一个人正忘情的在他嘴里爆发,另外一个人虽然已经发泄过了两次,但还不舍离开他的身体,继续用的自己已经软下去的阳物在他身后两股间来回摩擦着。

纪尧姆几乎要疯了。这是索多玛的罪恶的多少倍呢?!他无法算清了!他刚刚为他们的王施洗还不久,他们就干犯此等的恶事吗?!这世界上还有值得拯救的灵魂吗?

而那伏在地上被侵犯的不正一个基督徒吗?上主竟然允许这样的事情可以发生吗?

纪尧姆看着眼前颠倒的一切,脑子里一阵剧烈的轰鸣。似乎焚毁索多玛的硫磺火雨在他自己的头脑中炸裂燃烧着,让他恍然无措。

然后他看到了那对蓝色的眼睛,淫乱的象孩子一样甜美的眼睛。蓝的如地中海的海水,让他想起蒙彼利埃的港口。

当纠缠那个人的两个野蛮人被纪尧姆粗暴的推开赶走后,对方却对着他笑着舔了一下残留在唇边的白色精液。纪尧姆看见一道口涎夹杂着精液的白浊从那人嘴角溢出来。那人又笑着舔了一下嘴角。

太邪恶了。

纪尧姆在心中疯狂的念诵天主圣三的圣号,他的心脏几乎要从嘴巴里一跃而出。他不仅看见了这个人被干的全部过程,还见到了他身上的那些可耻的印记。鞭痕和被人侵犯的痕迹已经不算什么了。奴隶的马印。这人身上居然同时烙着三个马印!其中一个还烙在那最令人感到羞耻的部位!

纪尧姆不想去看,但又似乎有种有剧毒的诱惑,诱使他强烈的想要去看那场面。一个男人跪在一堆乱草上,以一种挑衅似的调皮暧昧的眼神望着面前这个体面整洁的修道士。他虽然自己一丝不挂却能让纪尧姆感受到压迫感。

一个声音在纪尧姆心里喊道,你也该上了他!